重塑生命轨迹,找回遗失的自我
前天家排课结束后,因为太烧脑了,我感觉整个身体好累,头也是有些痛,大脑一片空白。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第二天早上虽然身体感觉好点,但是头还是昏沉昏沉的,有些神思恍惚,于是我不停地强迫停止想法,通过呼吸让自己在当下,然后再集中精神去看家里的各种物体,但大脑还是经常飘。下午睡了一觉,醒后感觉好了很多,头脑也逐渐清醒。趁有空我梳理一下过去这三天我的收获。
去年的系统排列工作坊我临阵逃了,因为临阵前各种阻挠信息告诉我,我还没准备好,于是临阵前逃了,于是我也接受了。但是这次我隐约地知道我应该是准备好了,因为从报名到上课,我基本没有任何犹豫的表现。但是我还是不清楚我要做什么议题,因为我心里所想的和父母,两性,子女那些好像是困扰我的问题但感觉又不我真正想要的,今天我才知道可能去之前我对系统排列这个课程还是怀疑的,所以还不敢把我真正的议题拿出来。但经过前面两天个案的观摩,我潜意识里确认这个家排所呈现的结果是可信的。但因为我想要做的课题实在太吓人,虽然那两天的个案中,我已经疗愈了一些情绪,但还是觉得很紧张很恐惧,所以在做议题剥离时我的整个身体是被冻结的。
在前年我上内在小孩时,老师布置我们做一个作业,就是去寻找好的感觉资源。我在回忆和父亲一起的美好感觉时,因为我在脑海里,在寒冷的冬天,被父亲在后面抱着温暖的感觉真的很好,真的好有爱!这个画面一直存留在我的脑海中。可是那一次想这个画面的时候,突然蹦出一个性的念头,真的好吓人,我整个人被吓傻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要知道在我们的道德观里,和父亲有乱伦的关系是多么羞耻,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当时为我竟然有这样的想法感到又羞耻又内疚,而且非常的恐惧。于是我不敢想象下去,马上把它抑制住了。但潜意识这些东西哪能由得我控制得了,虽然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再不敢去想和父亲任何美好的事情,只要一想我的大脑马上叫我停止。接着后来我看了一本书《身体从未忘记》,里面看到一个案例,有一个女孩小时候被父亲性侵,一直都不记得了,可是她成年后经历许多悲惨的事件,最后去做心理治疗,才找出根源,原来是小时候被父亲性侵,因为那时太小,为了保护自己,她把自己抽离了,好像父亲性侵的那个女孩不是她自己。当我看到这段文字时,我身体和情绪反映特别强烈,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我害怕这个事情真的发生在我身上。我一时认为可能是我的俄狄浦斯期我的恋父情结,一时又认为是父亲对我有这个想法,若是前者我还可以接受,可是若是后者我真的接纳不了,在我的记忆当中,父亲对我一直都是很好的,甚至我和父亲的关系一直都比和妈妈的还好。虽然从六岁那次之后父亲再也没抱过我,而且我们之间也从未表达过爱,可是我仍然是感受到父亲对我的爱。所以若真的是后者,我的整个三观都崩塌了,我真的接受不了。为这事我又去找了我的心理咨询师。她问我,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她跟我解释,在心灵的世界里,父亲和女儿发生性的关系,其实是妈妈爱爸爸的一种方式。当时情况是这样的,妹妹出生后,妈妈一直和我还有妹妹一起睡,爸爸是一个人睡的。因为妈妈总是不能履行妻子的义务,因为对爸爸有愧疚,就想让女儿去代她履行这个任务,而女儿又天然地爱父母,于是也会心甘情愿去做这个事情。所以我有时会偶尔主动跑去跟爸爸睡。而在父与女发生性关系这件事情上,女儿真正最大的情绪是面对妈妈,而不是爸爸。当时以我的修行我似懂非懂,但是仍然理解不了。不过还是强迫自己让大脑接受了这个观念。那次个案咨询后,虽然我的身体和情绪反映没那么大了,但我还是觉得父亲不可能对我做这种事,最多是感受到了我的念头但是他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做,于是就用逃避的方式躲避我,所以后来再也不抱我了。但我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我想的那样。因为没有彻底了解,所以我经常莫名其妙地受一些情绪的困扰。整个身体还是僵住的。那晚助教老师在帮我做议题剥离时,我还是很害怕,还是捉摸不定到底做什么议题,当时我的代表也是觉得自己身体很麻,被冻住了,整个人在飘,根本不在场似的。那天议题呈现到我的成长经历在真实的空间里,我的代表和我想象被父亲性侵这个事件在梦的空间里。我的原生家庭和情绪代表徘徊在分界线上,我看不懂,就做不下去了。当天晚上回去好累,从11点多睡到5点醒后就睡不着了。我整个身体僵在床上,想到我的身体是被冻结的我就好伤心,还有对妈妈的情绪,我哭了好久。但哭完后明显身体觉得比昨晚轻松了许多。
第三天早上老师帮我做个案时,呈现的最后结果是,我的成长经历在真实空间,我和我想的事件,原生家庭在梦想的空间,我的情绪在分界线上,我感受到自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虽然我当时还不大明白这个呈现的结果。不过今天清醒后我想明白了,那是因为我看到了事实的真相,真的是我的俄狄浦斯期的恋父情结,我父亲并没有对我做任何事情,反而是因为爱我所以才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当我真正理解父亲这种爱之后,我能感受到身体放松了许多,而且顿时感觉到自己增加了许多力量。于是接下来发生的几件事情都让我感到很自豪。
第一件是我立刻去百度了我在家庭树上写的7岁时和34岁时患的肾炎不同,根据症状,我7岁时患的肾炎是急性肾炎,而爸妈也搞不清楚急性和慢性的区别,就告诉我是肾炎。当时家庭条件困难,仅能在我的小县城上治疗,而县城上的医疗条件比较落后,大家都认为这个病比较难治疗。当时我们村也有一位老年妇女得了这个病去世。当时我的父母非常焦虑,到处去给我找偏方治疗,我听周围的邻居议论我的病时,我好害怕,害怕自己真的会死掉但又不想要这种感觉于是就关闭了身体上的某种感受。后来治疗一年多好后,我仍然要忌食一年,也就是说我整整两年多都不能吃盐和荤菜。估计那两年我身体也是自动隔离了许多害怕和内疚等感受。这个创伤需要找时间去处理。34岁时患的肾炎其实是肾盂肾炎,可能是因为流产和还有大女儿眼睛要做手术的恐惧造成的。
第二件事情是大女儿和小女儿同样是车上闹,我的处理方式跟以往不同了。2岁4个月的小女儿想让8岁的姐姐把她的座位让给她,于是就哭着让我喊。以往是我不想她这么吵,就立刻命令姐姐把座位让给妹妹,结果是姐姐很不爽,妹妹不吵了。这次我意识到是孩子间的问题要让她们自己去处理,于是我温柔而坚定地对妹妹说,你自己开口要姐姐把座位让给你好不好?若姐姐不答应你再请妈妈帮忙。可是妹妹仍然大声哭,还是想要我帮她处理,我又换了问法:你是担心你自己要求姐姐不答应。妹妹这时哭声明显小了,嗯点头表示是这个原因。但我仍然鼓励她自己先跟姐姐提要求,不过她还是不敢跨出这步,又开始大哭,我又耐心地聆听……最后姐姐主动提出,她可以把位置让给妹妹,前提是妹妹不要乱跑乱跳。妹妹答应了,最后皆大欢喜。
第三件事情是傍晚时分,我觉察到自己一个模式:我开始觉得A好,我相信A,后来我碰见B,觉得B才是对的,然后否定A,但是跟B接触久了,觉得很恐怖,太痛苦了,我又开始想念A的好,或者是想去寻找另外的C,这样的我根本就是没有自我的表现。我以前一直不知道,现在我看到了,也清楚了今后要学习的方向,就是去找回我的自我。
以上的三件具体事件是我参加完这个家庭系统排列后开始的收获,破茧而出的力量真的很强大,最初我被恐惧等状态包裹时,我连最基本的百度能力都没有,而当我走出这个障碍时,我发现事情解决的方案不在限制于A,还有B和C,甚至更多。我真心的感谢这次家排工作坊的盛华导师的帮助,是他的火眼金睛让我慢慢地敞开了心扉。同时也好感谢家成长主办方,助教老师还有其他学员的接纳,让我感受到了安全所以才敢把真正的议题拿出来做个案。最后也非常感谢自己勇敢地走进这个课堂才有如此大的收获。虽然我知道我要走的路仍然很长很长,但是这次的突破无疑是给我注了一针鸡血,让我更加有勇气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