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颅,我的发一一

2024-03-30  本文已影响0人  夏花_d043

我的头颅长得很不正形,原由也不去深挖了,能有一次人生,无论怎样,已经是很幸运的了。

"不正形"这一点,理发师应该是比镜子知道的更早更彻底,但她们从来不说,职业素养,还是司空见惯了呢?

家里的老伴,也该是"司空"之一。她却不管这些,见山是山:后脑勺"大背蒌",理短了就露出了,难看。

每每我觉得该理发了,她就"阻拦索",且一针见血。真心,还是假意?别被一个哈哈镜给糊弄了。

多年以前我还年轻,也还留着半长头发的形。春城草木深,以为可以遮"背蒌"的丑。如今年界花甲,却改留短发了,说是看着精神,好打理,其实也是为遮丑,遮花白发的丑,所谓两害相权,取其轻。愛美之心?


此一时彼一时的变化,只为尽量对得起观众吧。所以,正流行"寸头"的今天,我则选择"厘米头"。缺陷是,差不多两礼拜就得去一趟高平理发店。跨出理发店的门,当是精神了,却"背蒌头"的指征,一目了然,暴露无遗。老婆见了必拿眼睛"剜"我,她爱"鱼",我稀罕"熊掌",既不能兼得,自我感觉良好,就好。

不过,比起"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头"那朝的滑稽,已经是很开恩的了。小理解,大万岁。

好在头颅是装智慧装思考装思想的,而非简单的门面问题。每每给自己宽心,又觉到了有语言上的"瑕疵"。难道就没有装些"浆糊"什么的?确是瞒不过人家,在一起生活了大半辈子,我的"浆糊"脑,实难躲过人家的法眼。又辩解:难得"浆糊"啊,万一哪天进化成"难得糊涂",岂不是歪打正着,意外地修成正果了?

屁一一

这般,便是放人了。

同一个屋檐下哪有什么英雄和美女。李敖话从来毒辣,但这次算是戳到人性的本质了。

说毛发是应运而生的人之第二性格?未必妥贴,却鲁先生天生的冲冠之怒发,和那特别的胡须造型,不仅仅画家执笔墨时未敢忽略,单单为民国元素着想,也无法省略了那份毛发的特质。


也还记得当年我的同事杨展民的毛发"轶事"。如果他说他一年只理两次发就够了,而且也不会是那么长发飘飘的艺术范,齐耳短发都不会。谁不信,想要打赌则必输无疑。他说他"过年前理一次,夏天再理一次"。而且每次都不会理得那么"狠"。为此,还和一理发师探讨过。

因为同事久了,我不得不信。他那半长的头发乌黑铮亮,"三七开"型正适合他的大长脸,平素也只需习惯性的用手那么一斜抹他的那"捺"画,便定型了。接着便像自家的老韭菜畦一样,半年割一茬,不割则不长,静止一般毛发,怪不?

老杨是为孩子上学而借调来的内科医生,为人谦和,见人先露齿,白白的一排。前几年孩子考上大学了,又回他的垣曲"几分支"了。不知道现在怎样,也"华发"的年龄了,还那么天生一副"俭省"的发型么。

从生物多样性的角度来看,头发当为头颅之附属,强弩之末。而头颅呢?从社会历史学的角度去看,似乎还另有他用。

"无量头颅无量血,可怜换来假共和。"

"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精卫填海之人)

瞧瞧,我的不正形的思维又发作了。

呵呵,能评头品足,坐而论"发",实在是赶上了和平年代,好光景。才生了些闲鱼之痒,扯淡文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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