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奇特的一生)

2020-08-18  本文已影响0人  痴马儿

  柳比歇夫肯定形成了一种特殊的时间感。在我们机体深处滴答滴答走着的生物表,在他身上已成为一种感觉兼知觉器官。我做出这样推断的根据是:我同他见过两次面,在他的日记中都有记载,时间记得十分准确“一小时35分钟”“一小时50分钟”;然而当时他没有看表。我同他一起散步,不慌不忙,我陪着他;他借助于一种内在的注意力,感觉得到时针在表面上移动。对他来说,时间到急流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他放佛置身于这一急流之中,觉得出来光阴在冷冰冰地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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