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飞
一个幼稚而天真的人,是自己想保持的境地。如果觉得委屈可以很快改变,如果改变使人痛苦,就是违背了喜欢的状态。从个人主义说无所谓吃亏,都是外在的。然而,开始忍耐的人后来抱怨起来,各种委屈了自己得到了大生活。其实是真的吗,是也不是。
平静不奢侈。既能看到见人下菜碟,也是本身智慧的问题。同类好讲,异类之间就是某种空间。你剔除的就是自我强迫去做的,既然已剔除,我不要做。人有自己习惯,想接触,或一种累计。说开了没必要,说不开就那么待着,说与不说之间是大部分的体面。我不是不适应,逐渐的文本与自我分化为两派。雷厉风行霹雳手段,我会,就是不想那样。
很多人,我不想接触。然而出于对自身的仰慕,就有了光明面的投射,把对方当成了自己。低沉的一面或许才是我,我还是认为,不靠实力说话,而是一门直入够深。我的毁灭性强吗,我倒觉得来自于对自身某种行为的否定。连带着貌似对外的攻击。价值是没有的。
随便写几个字就好,但是我喜欢较劲儿。觉得有趣。
构思故事很大程度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内在空间无孔可入。当时说得很好,后面不一定就好。侵略性是练就出来的,迂回的成就了更强故事性。我都觉得无所谓,然而还被潮水推着走。渐渐就有点不高兴。或许某天说离开,说不继续,就是算了。不告而别,是人生常态。
我感受到内在的梅雨季节。
我知道真心难得,不是不被懂得而是利益挂钩难得识别。等级不同,接触不同。层面不同,没有话题,除非有想了解的那个部分。忽然意识到悬崖勒马,离开是出于双向的尊重。如同在也忽视的存在,是无所谓的一种状态。为了内在世界的饱满而强烈汲取外部世界,让外部羸弱干瘪,也不对。
幸运的是,我不需要纠结于什么选择。我的生活状态就是我要的样子,我不需要为之必须付出和牺牲什么。诚恳面对自己对有些人就是有难度的,我的文字没有面具。接纳外面的能量需要腾出空间,我也在努力腾出。固化久了就僵掉了。
换了某天我也会是我「讨厌」的那个样子。我清楚知道也不是什么牺牲,就是一种入乡随俗罢了。想的太真,就成了下坡道,原本的好牌都烂掉,没必要。
我没什么需要守着的。所有的表达都是真心,做一个有风骨的人并不是内在「审判者」裁决的,那是内部分化表征。和不同的人随行就市的当下,不需要那个监控。活的太认真就显得异常用力,也是使人觉得害怕的。不过也要容许这个迟钝缓慢过程的呈现,就算从前再熟练,现在也是一个崭新编年。
过去的成绩并不是现在。忘了过去才能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