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第十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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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1月9日,我的绝望部分是由于唐纳德的残酷和无能会让人们被杀 而引发的。当时我最好的猜测是,这会通过他挑起的灾难而发生,如一个可以 避免的战争。我不可能预料到有多少人愿意启用他最坏的本能而导致政府批准 的绑架儿童、在边境拘留难民以及背叛我们的盟友等暴行。我不可能预见到全 球流行病会出现,让他表现出他对他人生活的怪诞冷漠。
唐纳德对COVID-19的初步反应强调了他有必要不费时机地尽量减少消极 情绪。恐惧——在我们家族中等于软弱——现在和他三岁时一样,是不可接受 的。当唐纳德在最麻烦的时候,最高级已经不够了:无论是现实还是他对它的 反应都必须是独一无二的,即使是荒诞的或荒谬的。在他眼中,没有一个飓风 像飓风玛丽亚那样厉害。在COVID-19袭击华盛顿州之前的几个月,他自己的卫 生与人类服务部正在运行模拟的“没有人能够预测”的大流行病。他为什么这 么做?恐惧。
唐纳德在2019年12月,在1月,在2月,在3月的拖延并不是因为他的自恋; 他这样做是因为害怕显得软弱或未能反映一切都是“伟大”、“美丽”和“完 美”的信息。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的未能面对现实,不可避免地导致了巨大 的失败。在这种情况下,可能数十万人的生命将丧失,历史上最富有的国家的 经济很可能被摧毁。唐纳德不会承认这一切,他会移动门柱隐藏证据,并说服 自己,在这个过程中,他做的比任何人都更好,如果只有几十万人死亡,而不 是200万。
“与那些搞砸你的人打平,”唐纳德说,但他报复的人往往是他首先搞 砸的人,比如他拒绝付钱的承包商,或者他拒绝保护的侄女和侄子。即使他设 法击中了他的目标,他的瞄准是如此地糟糕,造成附带损害。安德鲁·库莫, 纽约州州长,目前是国家COVID-19反应的实际领导人,不仅犯下了亲吻唐纳德 屁股不够的罪过,而且犯了通过更好、更称职来展示唐纳德的终极罪过,他是 一位受人尊敬的、有效力和钦佩的真正的领导人。唐纳德不能通过让库莫闭嘴 或扭转他的决定来反击;由于放弃了领导全国反应的权力,他不再有能力对抗 州一级做出的决定。唐纳德可以侮辱库莫并抱怨他,但州长真正的领导每天都 在进一步揭示唐纳德是一个渺小、可怜的小人物,无能,出其不道,迷失在自 己妄想的旋转中。唐纳德为了抵消他觉得的无能为力和愤怒, 他能做的就是惩 罚我们其他人。他会扣留呼吸机或从那些没有充分准备的州偷取补给品。如果 纽约仍然没有足够的设备,库莫看起来会很糟糕,我们其他人会被诅咒。值得 庆幸的是,唐纳德在纽约市没有多少支持者,但即使是其中一些人也会由于他 的渴望“复仇”而死去。唐纳德认为正当的报复是,在这种情况下,大规模谋 杀。
唐纳德成为英雄是很容易的。如果他只是让某人把奥巴马政府送给他的 大流行防备手册从架子上拿下来,那些憎恨和批评他的人,就会原谅或忽视他 无休止的骇人听闻的行动。如果他在第一时间向有关机构和州政府发出警报, 证明病毒具有高度传染性,死亡率极高,而且没有得到控制。如果他援引1950 年的《国防生产法》,开始生产PPE、呼吸机和其他的必要设备,为国家应对最 坏情况做好准备。如果他允许在此期间医学和科学专家每天举行新闻发布会, 清晰和诚实地呈现事实。如果他确保所有必要的机构之间有一个系统的、自上
而下的协调方法。这些任务中,大多数几乎不需要他付出任何努力。他所要做 的事就是打几个电话,做一两次演讲,然后指定分配其他的一切。他可能被指 责过于谨慎,但我们大多数人将会是安全的,我们中更多的人将会幸存下来。 相反,各州被迫从私人承包商那里购买重要物资;联邦政府征用这些物资,然 后联邦紧急事务管理局将它们分发给私人承包商,然后转售。
当成千上万的美国人在那里死去时,唐纳德吹捧股市的上涨。正如我父 亲独自躺着死去时,唐纳德去看电影了。如果他能从你的死中获利,他会为之 提供便利,然后他会忽略你死的事实。
为什么唐纳德要这么长时间才采取行动?他为什么不认真对待新型冠状 病毒?部分原因是,像我祖父一样,他没有想象力。大流行病并没有立即与他 有关,每时每刻管理危机并帮不了他宣传自己喜欢的说法,即从来没有人比他 做得更好。
随着新冠疫情进入第三个月,然后是第四个月,死亡人数继续上升至数 万人,媒体开始评论唐纳德对已死之人以及他们的家庭缺乏同情心。一个简单 的事实是,唐纳德根本无法承认别人的痛苦。讲述我们失去的人的故事会让他 厌烦的。承认COVID-19的受害者是把自己与弱点联系在一起,这是他父亲教他 鄙视的特质。唐纳德不能如他把自己放在父亲和弗雷迪之间那样更多的来谈论 病人和垂死的人。也许最关键的是:对唐纳德来说,同情心是没有价值的;照 顾别人没有明显的好处。大卫·康写道:“对于这个可怜的、破碎的人来说, 一切都是事务性的。一切。”这是做父母失败的史诗般的悲剧,我叔叔不明白 他或其他人有内在的价值。
在唐纳德心目中,即使承认不可避免的威胁,也表明软弱。承担责任将 使他被责备。做一个英雄,做好人,对他来说是不可能的。
他处理自马丁·路德·金遇刺以来最严重的内乱情况也一样。这是另一 场危机,唐纳德以他的优势,本来赢得在他的手上发生的第三场国家灾难的胜 利是很容易的,但他的无知压倒了他的能力。有效的回应需要呼吁团结,但唐 纳德需要分裂。这是他知道如何生存的唯一方法——我的祖父几十年前就确保 他的孩子们互相反对对方。
我只能想象唐纳德羡慕地看着德里克·乔文在谋杀乔治·弗洛伊德时随 意的残忍和可怕的冷漠;手在他的口袋里,他无动于衷的目光看着相机。我只 能想象唐纳德希望这是他的膝盖在弗洛伊德的脖子上。
相反,唐纳德撤回到他的舒适区--推特,福克斯新闻—在远处发出由比 喻或文字掩体保护着的指责。他如证明他自己那样咆哮着别人的弱点。但他永 远无法逃避这样一个事实:他现在和永远是一个惊恐的小男孩。
唐纳德穷凶极恶的表现是他一生内在的软弱的表现。对他来说,从来没 有任何选择,但积极,表现强势,无论多么虚幻,因为其他任何做法都会带来 死刑;我父亲短暂的生命就是证明。这个国家现在正遭受着我祖父专门用来淹 死他生病的妻子、折磨他垂死的儿子、并损害他最喜欢的孩子唐纳德·J·特朗 普过去愈合的心理同样的有毒积极性。
"一切都很棒。对,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