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生如夏花
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七月的最后一天。
回首七月,仿佛就一个忙字。七月有许多的无奈,也有许多的精采,最后都变成了生活的一部分。不管你爱或不爱,它都曾经在。
七月,回了趟老家。看着灰头土脸的清水房,没有任何感觉。对我而言,房子再大也不过一张床,舒适就好。先生问我怎么装修,我答不出,怎么都好。对于衣食住行实在没有太高要求,也没有什么概念,更不会花时间去思考。十几年来,我已经习惯依赖他的专业和成稳,习惯不做任何主张,除了我自己的世界。好了,一个人拿主意更轻松了,他可以不纠结于你争我论的麻烦。这,或许也是婚姻生活和谐的道之一。
比起待在那种没有任何感情的清水房来说,我更愿意流连于在黄昏时分,外婆家的那座小桥,那条老路。儿时的所有美好回忆都在那里沉淀,有一种初心,是只有在原发地才能近距离地触碰,回归。那是到老都写不完的故事。
七月,我接手了广州市青年作家协会的网站编辑工作。因为有时间,因为喜好。虽然没有任何经验,虽然一切对于我来说又是一场新的挑战。回顾从1998年的第一份书店工作到今,凡是愿意去接受挑战的都是与文字有关的,这也是我的初心在怂动吧?尽管,路很漫长,走得比任何人都要慢。然而,坚持下去就有进步,与年龄无关,与性格无关。渐渐地,我越来越喜欢,生活如此美好,犹如夏花般绚烂。
七月,参加了青作协的一个培训班。诗歌、散文与小说,与三位老师有了近距离地文学交流。文学的培训,不在于理论,更多的是启发与引导。导师的思想闪光点是我们的一颗北极星,指引着找不到北的我们。我不会忘记,郭老师带领我们一遍遍地朗诵诗歌,从朗诵中感悟诗歌的魅力与生命。他说:“无论如何,希望你们带着诗意生活。”这样的话语,竟让我感动许久。这个物质时代,身边还有多少人会这样跟我们说,不要害怕,生活还有诗和远方。
指导我们小说是写产业工人出身的中国作协会员、广州市作协副主席谢友义先生,他的《工友》在昨天下午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研讨会,我有幸目睹这样一种地方文学的研讨会。“难得在肆意追名逐利的商品社会,还有作家为工人立传。‘工友’是工业生产的主力,而工业才是国家经济的脊梁!”文学作家蒋子龙先生这样评价谢先生的《工友》,谢老师告诉我们:熟悉的题材是写好小说的起点。多思考,多积累,多从生活中挖掘,才能真正写好小说。谢老师让我逐渐感知小说应该是饱满的,具有生命力的,“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的”。
我最爱的散文,得到的是广东省作家协会的黄剑丰老师的指导。他的本土文化情怀深深触动了我。那节课,我们没有谈散文,他跟我们讲述他的一生,我忘不了他如诗般的情怀,渗透在他的故事文字里。我看到了他那本泛黄的剪报和手抄本,我仿佛看到了他的过去。好的散文是行云流水般最能温润人心的。那天,他给我们讲述了一个关于灯塔的故事,从他的老师那里传给我们,一如他忘不了,灯塔的一束光也照亮了我。这个灯塔的故事,我会在另作一文专门来介绍。
七月,大暑小暑都已过,在这夏如生花的季节,不仅仅是灿烂千阳,也曾有狂风暴雨。尽管没人愿意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但是,似乎命运有时候半点不由人。我的朋友,我的亲人,在这即将逝去的七月里备受生活的煎熬。或是婚姻的失败,或是投资生意失意导致债台高筑无力可回天,我一天天地看着她们一天天扛过去。她们的泪烫在我心里,留下疤痕,我不在意。** 她们坚强,她们勇敢,她们是我的骄傲。我愿意这样陪着她们,一直走到最后。手牵手,心连着心,不离不弃。**
今年的七月,感觉很漫长,却转眼即逝。无论它有多少辛酸,咬紧牙关吧,明天,我们依然将迎来全新的一天,一定会好起来的,这是不能放弃的生活信念。** 既然生,便与夏花一般努力绽放生命,哪怕无人看见,你的美也在自然里存在。**
再见,七月!我要微笑着对天空说一声:
你好,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