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2018-04-02 本文已影响18人
维也纳1813
我把固执在夜空中悬挂
在黑黢黢的甲板上寻找我的头颅
那已消失多年的项上法器
粘着血肉,与暧昧的神经
空荡的眼眶从无到有涌出糖浆
一份为存尸而特别定制的防腐秘方
我没有以乳为目,以脐为口的绝技
仅有一只以我为食的蚊子
静静停在我荒芜的左胸
它说人话,戴眼镜,大摇大摆
锋利的口器把我刺得不辨东西
我打着冷颤,在慌乱中转动
我看不见,是否兀鹰已捉走了我的衣裳
来自地狱的使臣,竟缄口不言
只是凝视我,凝视我苍白如雪的皮肤
此刻,一如树皮剥落,它疼
头颅以外的我,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