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美国之旅(二)|芝加哥-博物馆里玩游戏

2017-09-10  本文已影响0人  莎珈
日本区的建筑都是日本设计师的作品

很喜欢逛博物馆。今天去芝加哥艺术博物馆Art Institute of Chicago 。不得不说,在逛过纽约大都会,moma,古根海姆,华盛顿国家艺术馆,波士顿美术馆,乌菲兹美术馆,梵蒂冈博物馆,卢浮宫,橘园美术馆,台北故宫博物院,陕博,苏博,上博,北京故宫博物院之后,觉得芝加哥艺术博物馆不过如此。看完梵蒂冈,所有中世纪宗教绘画就这样;看完乌菲兹,恶补文艺复兴古典新古典,巴洛克;看完橘园美术馆,印象派全部吞进去,加上日本的新美术馆和地中美术馆的体验;看完moma 古根海姆,捋一遍现代艺术;真正让我想一去再去的,是纽约大都会,卢浮宫和台北故宫,实在太庞大丰富。接着如果去伦敦,又是个博物馆大咖地,不知道会有啥感受。巴黎,荷兰还有些补漏的场馆没有参观,以及,克林姆林宫和圣彼得堡。

芝加哥艺术博物馆以印象派出名,而我的恶搞问题是:莫奈究竟画了几张睡莲啊。好几个美术馆都以“睡莲”主打,看到后来很郁闷,觉得还是卢浮宫那张和地中美术馆的装置最赞。对印象派的所有认识,来自大都会,卢浮宫和橘园美术馆,看到吐。塞尚,梵高,高更,德加还有我忘了名字,作品看到就记得......  

真正打动我的是野兽派马蒂斯,给我来点鲜艳的,不要那么朦胧的2D,直接线条韵律色彩的推起来,多么有活力又均衡,马斯蒂自由温柔,想象力奔放但始终保持平衡和烂漫。最大的关键是,在他的作品里,时常让我觉得,他似乎把绘画当作日常的事情,和吃饭睡觉没啥两样,有种朴素,真实的热情,而且充满了“你知道么,这个真的很美” 的情绪让看画的我,觉得被激荡,他让艺术抚慰心灵,表达宁静愉悦之美的目的,跃然纸上。

毕加索相对就不是我喜欢的,过度张力,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立体在2D画面上无比古怪,时刻精神分裂。

芝加哥艺术馆没有马蒂斯和野兽派,只有安蒂霍沃尔这些,在华盛顿早就看个够,在这里也就觉得so so. 

刚从印度回来,因此去了亚洲区。然后看乐了。神都是动物修炼转化的,所以猴子,猪,牛,蛇,象等等,都有。

孙悟空在本家印度是这个长相 牛神的造型,很像外星人,对么

但是最最让我震惊的是这尊11世纪尼泊尔的蛇王Naga 守护佛祖的雕塑。印度柬埔寨泰国尼泊尔等东南亚国家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据说佛陀成道后的第六个七天,曾在一片昏暗的狂风暴雨中,禅定修持不为所动,感得蛇王把它的身体盘蜷起来,供佛陀安坐。还从佛陀身后升起它巨大的蛇头至佛陀头顶,张开成五支蛇头,为佛陀遮风避雨。五蛇盘旋交织、生动逼真,是刻画蛇王护佛主题雕像中,印象特别深刻的一尊。

《佛本行集经》卷三十一、《有部毗奈耶破僧事》卷五等处记载:佛从菩提树下起,往目支邻陀龙王池(Mucalinda Lake)边,坐一树下思惟时,七日洪雨不止。目支邻陀龙王乃出,以身绕佛七匝,引头覆佛头上,守护佛陀,使不受诸恼乱。那伽-目支邻陀龙王(Mucalinda),佛祖的保护者。

那伽(梵语:नाग,IAST:Nāga)是印度神话中的蛇神。这种生物的外表类似巨大的蛇,有一个头或多个头;其形像在婆罗门教、印度教和佛教经典中常有出现。但是这个词的用法并不十分严格,它有时也被用来指代大象 或真正的蛇,尤其是眼镜王蛇和印度眼镜蛇(眼镜蛇在印地语中的读音就是“纳格”)。另外,雌性的那伽被叫做“那吉”。在佛教向来吸纳印度教神话,那加被引进中国时,与中国传说中的龙混同,后来汉传佛教视为天龙八部之一,直称那伽为龙、神龙。

在印度教,古老的吠陀文献里就已经提到了那伽的故事。吠陀中的宇宙之神和河川之主伐楼拿被认为是那伽族之王,他的这种属性也许是因为其与水的关系而来的。百道梵书里讲到,那伽一族是迦叶波和迦德卢(生主达刹之女)的后代。有关那伽的神话中最有名的是搅乳海的故事。据说,众天神(提婆族)和阿修罗为了得到不死甘露,联合起来奋力搅乳海;他们用曼陀罗山做搅棒,用那伽之王婆苏吉当绞绳,最后成功地获得了不死甘露。这个神话在往世书和摩诃婆罗多里都有提到。除了婆苏吉以外,著名的那伽还有舍沙(毗湿奴大神的忠实伙伴)和摩纳娑(女蛇神)。

佛教引入了印度传统的那伽(龙族)概念,在亚洲那些具有佛教渊源的国家和地区,民众对于那伽也并不陌生。在这些地方,原属于印度的那伽形象经常和本地传说中的相似生物(尤其是巨蛇或巨龙)混同起来。在西藏,人们将那伽和当地传说中的“鲁”等同起来,这是一种居住在湖泊底部或地下水中的生物,而且像西方传说中的龙一样守卫宝物。而汉传佛教通常将那伽翻译为“龙”;当然佛教的龙并不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龙。

佛教认为,龙是所谓天龙八部中的一支。天龙八部是佛教的护法神,尤其龙部众生均以誓卫佛法为己任。当有人真正修行佛教时,龙部众生会被派遣下来保护修佛的人。不过,佛教也提到了有“不顺法行”的龙存在。

在佛教传说里,那伽与同为天龙八部之一的大鹏金翅鸟是死敌(这来自婆罗门教神话)。金翅鸟以那伽为食:“龙有卵、胎、湿、化生等之别,为卵、胎、湿、化生等四种金翅鸟所吞食。”但是那伽有毒,于是金翅鸟最后被毒死。类似的传说也出现在印度教神话里。

(以上解释来自维基百科)

一边看作品一边搜背景,是件很有乐趣的事情。顺便搜到一些其他naga有关的雕塑

我对南亚东南亚一带的文化了解不多,这次看雕塑倒是觉得很有趣。随着佛教在东南亚流传,佛祖头像都会有本地人脸的特征;

欲说还休哭笑不得|柬埔寨 明天吃啥|印度尼西亚 熊孩子不听话|印度尼西亚 造型很融合|越南

在博物馆里读作品故事,然后给它们编故事,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一到日本区,我的感受是:隔壁唐三彩最精彩。sorry。他们展不出日本文化的精髓,反而现实了唐文化如何影响日本。

中国区东西特别多,我一直好奇,祖宗们睡这么硬的石头枕头,舒服么?钧窑作品这次不多,反而元代的好多件,觉得精彩。作为宋和明之间的过渡,明显看到南宋的雅致简单,一点点被北方民族复杂化粗狂化,歐,开始花了。宋徽宗会不会从棺材里爬出来写个词骂人没品味,还是斗个图烧成瓷器作品呢。

经常,博物馆里的造型会出现在电影里,或者成为创作源泉。看刀剑馆特别有这样的感受。《权利的游戏》二小姐那根“缝衣针” 小剑,其实有来源。

这些是法国的佩剑,配服装换不同造型,更细,剑柄尽头遮挡面积不大,装饰性和珠宝感很强 意大利的剑,明显更像上阵刺杀用,对手腕的保护盾更大,也显得更华丽

很难想象当年骑士们光是穿上这些铠甲,就很重吧。武器都这么长这么沉,必须每天健身才能拿得动。我们后代人太退步了!

还有好多好多展品,懒得写。看博馆总觉得自己是个无知可怜的文盲,又要回家啃艺术史。下次还是找个专家一起逛吧。

5个小时后出来。

做个记录,66号公路起点,就在芝加哥艺术馆对面,很小的一个牌子。作为美国文化的起点,66号公路实在鼎鼎大名。起点却在闹市区。

今天芝加哥21度,晴朗炎热。明天又是2个咨询,早上结束后去个米其林一星的Tanta 秘鲁创意菜吃早午餐。我得睡了。

晚安,教师节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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