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随言

2019-03-14  本文已影响0人  昉之

人生不如意之事七八九,能与人言一二三都无,才算坎坷。

——《雪中悍刀行》


夜饮黄酒

浅斟玉液溢清香,饮尽杯中琥珀光。

却忆江南三月里,乌篷小艇过安昌。

这首诗是师父子丘旅行于绍兴所作。师父是湖北武汉黄冈人。

聊一聊对于这首诗的感觉。

由近及远,由外而内。

“却忆江南三月里”,在饮下那琥珀光泽的杯中酒,心中泛起的是江南三月天光云影,如清代吴锡麒的《少年游·江南三月听莺天》:

“江南三月听莺天,买酒莫论钱。晚笋余花,绿阴青子,春老夕阳前。

欲寻旧梦前溪去,过了柳三眠。桑径人稀,吴蚕才动,寒倚一梯烟。”

周公梦蝶,真实与虚幻,《道士下山》中,如松师父问他,在你心中真的没有见到嘛?生死物化,缘起性空,芥子之间纳须弥。

而当回过神来,”乌篷小艇过安昌“。想到康德哲学中,时间是主观的论点,是我们先天的认知形式。所谓唯心而已。

只是些散碎言语。


《骆驼祥子》还是没有忍心看完。

与《活着》不同,《活着》中一位位人物接着逝去,可他们却留下了真挚的情感与不可磨灭的链接,富贵与老牛都老了,可活着就好。

《骆驼祥子》则是钝刀子割肉,直到放光心底最后的一滴温血,最后不过于世间行走了二十多年的汉子沦落与老叟、稚童抢活计,绝望后是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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