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1-11

2020-01-03  本文已影响0人  长马

抱歉几乎把这个公众号变成了个人年度回忆

24岁的本命年,似乎注定会更加颠簸又斑斓一些,感觉把一年的故事细细说下来够我喝掉一个浴缸的伏特加了。

也可能是因为今年留下的记忆过于深刻再回忆起来像是把一年的光景拆成一个个的手办,摆在眼前的架子上欣赏,再拿起些许仔细端详把玩

又像是满满四块的板书,时间就是黑板擦,一只手握着一块黑板擦,毫无规律的擦着。每当我注意到时,总会拍拍那只手,擦慢一点。

有时候思绪忽然回到那个时候,回到自己坐在电车上,追逐着夕阳。电车从田野里开过,感觉到时间,异乡的时间在电车与夕阳交织的光影中清晰的流转,温暖却有些无力。

很久没有好好写字,上班之后几乎每天都在不断的认知和学习。却又很讽刺的进入了一个随着接触到的增多越来越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的状态。

很久不曾有过大起大落的情绪。但是收到offer短信的那一刻真的竟也感受到了那种躺在床上脑海一片空白的快乐。

即使工作了两个月自己也记得当时面试的场景。

抽空和朋友去了趟晓书馆,我还是打心底里羡慕高晓松的毕竟他把我想做的(除了与游戏相关的,似乎还能这么安慰自己)几乎都已经做了。

不知道为什么回忆到了一定程度,无论自己的文字再怎么贫瘠或苍白,一路写下去都会陷入矫情的矫揉之中。

相遇总是美好,停留在相遇的回忆也会让那些画面的色彩更加鲜艳饱和。

在国内跨了年可能是当时被论文的事情缠得焦头烂额,以至于自己对于去年元旦假期一直到回到日本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回忆已经接近于空白。具体空白长度间隔与朋友圈时间间隔几乎一致。原谅我甚至需要翻着自己的朋友圈来强行带入回忆。

一月中旬回到日本的第一次组会是令人绝望的,本以为自己算是精心准备的一个issue和strategy被导师一顿喷,当然他的喷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还原当时的部分场景是这样的:

导师:Very poor presentation

我:楞楞地看着他

导师:I dont understand anything

我:楞楞地看着他

导师:Very strange,I don't understand(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自己开始大笑,然后有突然严肃地看着我)

我:楞楞地看着他

然后是一些细节上的讨论。最后的结论是因为自己没有完全表达清楚技术上的一些关键问题导致导师之前一直误解了我的解决方案。但其实我的解决方案在一开始就是不可行的,并且我的大问题本身有难以优化的最优解,所以我需要更换论文大方向,是的,同时我只有一周时间。

那天晚上,我把自己的枕头和洗漱用品带到了实验室。然后就开始寻找新方向。

我心里一直在告诉自己,这只是人生很小的一段阵痛,就像从坐便器上站起时麻掉的双腿,即使痛到需要扶着墙却还是要让自己先走回位置。

二月,回日本的前一周,打球撞开了眉角。两厘米的口子

却是少了内心丰盈的时刻。

有时候会去想一些关于因果的问题,神真的爱他的造物吗?我可能无从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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