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抬头不过一瞬间,天却亮了
深深的黑夜里,你在做什么?
是加着一如既往的班?熬着如若从前的夜?还是推倒所有,关灯上床睡觉?
在这深深的黑夜里,我在梦乡里来回打转,看看这边的故事,瞧瞧那边的想念,然后转个身,换个战场继续。
我呀,喜欢早点睡,却不爱早点起,或许是,起的太早,会让从前积攒懒运的我丢了好习惯,毕竟赖床了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那些养生的人呀,最见不得的便是晚睡不起,我家爹爹便是,可作为父亲,他又不舍的责备我,便成了这样,一切事情全凭自觉。
随着年岁的痕迹一点点闲散,我才突然觉得,那个从前熬夜,每每清晨都需五六个人来喊我,还不一定能起来,只有改红女士,在楼下深吼一声,我才哆哆嗦嗦的从床上立马爬起来,赶紧下楼。
瞧吧,这人那,果真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儿,别人轻言细语和你说,你不听,非得旁人吼你,你才像那被挨了训的木头桩子一样,幡然悔悟。
后来呀,我便成了那个早睡早起的人,如果硬要追究原因,那我想是因为改红女士离开了吧,因为她离开了,所以,没有人会在楼下,再用河东狮吼来喊我起床,也没有人会在我不吃早饭的时候,追着我满校园跑两圈,然后把我在教室里截杀,更没有人会用哽咽的声音对我说,“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呀!”
有时候天忽然变黑了,漆黑的夜里没有灯,我也不知道天什么时候会亮,就像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忘记改红女士一样。
就这样,时间一年一年过去,就像树桩里的年轮一样,一圈一圈的加这,改红女士在我的脑海里渐渐虚无,那日夜里,常年在梦乡游荡的我,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改红女士,她呀,什么也没做,便让我觉得自己这段日子的渐渐遗忘是如此的罪大恶极。
醒来之后,我开始在记忆里疯狂的搜寻有关她的记忆,音容笑貌早已模糊,那些清晰可见的,便只有我与她共同的记忆,不知道你能不能想象,两个人的记忆里,却有一个人先模糊了身影。
从深夜到天黑很熬人吧,可天黑天亮不过一瞬间,一闭一睁眼,天便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