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调频心情随笔暮潇潇诗文

在疫病的杭城十五与十七日的失眠(在昌耀《烘烤》的季节)

2021-12-18  本文已影响0人  是俣

1

大风在哮动,我走在夜路、或是红土走在我的腰臀。

只听见盲诗人千年的行吟、沿着一串竖立的钙质依然不懈地攀缘。

他最蹩脚的歌人,

辗转如依附于上的枯叶横生过来,

不胜失魂地扶住了潮热的灯管,

躲避这大路底下电力的心血将其烧腾剥落……

“两条交截的道路、就像两段衍生着暴力的角枝。

它让我信服荆与影的疤痕就是大路的疤痕……

解剖刀的十字,基督的十字,

嗬…甚至春风都会以十字的形体扫过。”

2

我太荒芜了。当我的咽喉抽出野草茂盛又被我自己咬食我太荒芜了

当我拏了醉舟不要风帆,像一只盎格鲁人没有目标的旋转的矛

就这么唱起了原始野蛮的调子

如同久妊的土地承受着开垦又锃裸地绞痛

我太荒芜了、让我躲进牛皮鼓里承受这角力的天霆般的擂捶。

震荡的魂灵、如同榔头敲在股裂的栗实而它又针囊钝裂。

3

我在乎青铜树叶开花时每一场风暴的力量,

——嫩绿的樽上刻有天子的氐名。

你孤客,一袭铁袍那么悲壮地

“公庭万舞”!

初稿

——12.15稿于临中,12.19改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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