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5-17  本文已影响0人  谢沅霖

从白云回到番禺已是晚上十点半了。停好车,明明准备好往宿舍走,偏偏有个声音在回荡:“不要回去!你并不想又一个人,守一个满是黑色的夜。”

打了个车,来到番禺颇负盛名的苏荷酒吧,人很多,很吵,一个装白色制服的女招待带我进入大厅的卡座,紧接着一个同样身穿白色衬衫的男招待拿上来一个list。一个人,也没想过买醉,就想先来两支啤酒,男服务员扯着嗓子说,里面最低消费360元,也就是说至少一打罐装啤酒。我本能地摇了摇头,这酒的量远超了我得酒量,我也确实没有宿醉的准备,于是,理智支配着我离开了那。

思绪带我逃离,长夜却不曾远离,孤独症来犯,我不知该如何对付这闹人的情绪。沿着富华东路一直走,不知道路的尽头。有些低落地登上横贯于大北路的天桥,抬头望见伫立于马路中央,并紧挨着天桥的超大路灯,八盏超大功率的路灯,辐射四周,超亮的。

想学着电视剧里的场景,对着川流不息的车流大喊,对着稀稀落落的人倾诉,对着绿色植物,对着路边霓虹,我害怕呐喊之后也没人听见,那会是何等尴尬,所以我忍住了,只是对着桥下的车流,一辆车,一个词语,或者一个故事,让它们带着它们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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