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莞做桑拿老板的发迹史从第一个女人开始的故事
英国作家劳伦斯说过性是干净的,不干净的是人心。此时,我坐的高铁即将进站。
我不敢去猜想结果,我在东莞那些年的恩恩怨怨,一直想理清出来。但是我每次动笔,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龙莉说过我不认识她,我可能不会是现在的我,也不会认识苏小曼、贺雅芳还有高婷这些改变我一生的女人。
我认识龙莉那年只有22岁,我记得很清楚,我22岁还是一个很纯洁的男人。那年,我在深圳《打工》杂志社做编辑,追求当作家的梦想。龙莉在西乡一家电子厂做人事文员,她高中毕业来深圳打工,一次偶然看到《打工》杂志,被杂志上的打工故事深深吸引。一晃近两年过去,龙莉二十岁,她感觉自己已经老了。她对打工生活和命运的不公也有了很多想法,她不再幼稚地认为世界是美好的,她把那些想法写成文章,向《打工》杂志投稿。
她要控诉。
龙莉那一次向《打工》杂志投了一篇纪实类的稿子,我无意间看中。
我至今记得很清楚,龙莉那篇稿子的内容:一个女工患上职业病被工厂老板赶出厂,又被家人抛弃。龙莉因为缺乏写作的素养,她那篇稿子的语法和文笔都很糟糕,还带着浓重的学生腔,我的同事四眼仔觉得没有采用的价值,现在杂志只刊登成人士的励志故事,对那些描写人生苦难的稿子一律枪毙。因为没有市场了,读者不喜欢看别人的苦难故事,用一句徐清的话说,深圳是一个冷漠到骨子的婊子。但是我被龙莉的稿子感动了,我于是修改了龙莉那篇稿子三分之二的篇幅,把那个女工悲惨的结局改成被政府和社会爱心人士救助了。这就符合了社会的主旋律,虽然是一个骗局,但是顺利通过审稿被《打工》杂志采用了。
龙莉在我通知她的稿子被采用时,她高兴了一宿。
她失眠了!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稿子会被著名的《打工》杂志采用,她把这个喜讯告诉身边的亲戚朋友。
第二天龙莉一上班,坐在电脑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鼓起勇气用电子邮箱向我发信件,她向我提出加QQ好友的请求。
我一般不加自然来稿的作者QQ,那时候杂志社的编辑跟自然来稿的作者交往大都是邮箱,除非编辑赏识这个自然来稿的作者才加QQ。龙莉并不是我赏识的自然来稿的作者,我只是喜欢她的稿子对生命苦难的原生态描述。
不过龙莉的简历上写的年龄只有二十岁,她又那么热情请求加QQ,我动了私心。
我这个私心让我有了人生的第一次艳遇,也让我的人生从此埋下第一次巨变的导火索。
我那时候对恋爱的看法纯洁的似一张白纸,一心只想找一个女孩谈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
我们加上QQ好友,开始还有一些矜持,只在QQ上谈一些写作和文学。
我那时候是一个很有文学梦想的青年,对人生的内修很重视,对物欲和名利很淡泊。
我想先做几年编辑,等哪天写出一部成名作也跟前辈一样辞职做专职作家。龙莉很赞同我这个文学梦想,她在QQ上说她会永远支持我的文学梦想。
我们于是不知不觉在QQ上谈得很嗨,那晚龙莉刚洗完澡穿着睡衣坐在电脑前跟我QQ视频。她披散着乌黑的长发,白皙的脖子从睡衣的领中伸出来,下面露着深深的诱惑风景。
我一时兴起,止不住开玩笑说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别走光了。
龙莉格格直笑,说:“哎哟,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坏男人呢。”
我居然止不住尴尬地难以应话,惹得龙莉在QQ视频里笑得合不拢嘴。
我以前从来不敢跟QQ上的女人聊这种话题,只跟一个大学要好的女同学聊过这种话题。
我那个大学女同学叫鲁丹。
鲁丹是女汉子,性格很直爽。
我至今记得很清楚,那次鲁丹在QQ上问我不会还是处男的问题的时候,我面红耳赤。
我是害羞的男人,以害羞为耻,我很想在女人面前洒脱但是我一见到女人仍然止不住害羞。
鲁丹是疯野的女人,她说她过两个月来宝安出差,那时她帮我解决处男的问题。
她说这是我们的约定,不可以改变。
疯野的鲁丹还在那天晚上,跟我在QQ视频里经历人生中第一次裸聊。
鲁丹问完我那个问题。
我就问鲁丹在干吗?本来是想转移话题。没想到鲁丹说她才洗完澡没有穿衣服,还问我敢不敢看她不穿衣服的样子。
鲁丹后来说她本来是恶作剧,她没有想到害羞的我会说:看!她就更加恶作剧,想看我这个害羞的男生是怎么面对一个裸聊的女人。
我记得很清楚,在我点开QQ视频的瞬间,我看到了鲁丹,她很诚实地展现在我的眼前,还一脸的坏笑,坏笑里带着毫不吝啬地的目光让我如愿以偿,她丰满而雪白的身子从QQ视频的小窗口里蹦到我的眼前。
我止不住一阵眩晕,热血瞬间沸腾起来,仿佛什么都看到了也仿佛什么都是过眼云烟。
我彻底失去了自我。
QQ视频里的鲁丹也失去了自我,她任由我指挥,她赤裸的身子跟整容后的脸蛋一样让我亢奋着迷,我们都进入了迷失的空间,我们在QQ视频里放纵自我。
我也脱光了自己给鲁丹看发达的肌肉,还有鲁丹把丁字裤脱下给我看她的全部。
我那天晚上第一次尝到放纵的快感,我们在QQ视频里疯狂做爱……我第一次打了一个非常痛快的飞机。
我止不住开始怀疑人生,怀疑自己的纯洁是扼杀自我快乐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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