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了

2019-01-23  本文已影响0人  满眼星陈女士
再次梦见母亲,从哭泣中醒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白天跟同事聊天的时候聊到了母亲生前的种种。梦里的母亲依然是一头乌黑的秀发编制成的麻花辫,那是她几十年如一日始终未改的模样。梦里的母亲干活还是那么利索,用父亲特制的挖笋工具轻而易举的挖着我半天也挖不出一颗的竹笋。这一片竹笋地,曾经是母亲的心血。不知道那时候母亲从哪里移植了两颗大竹子,刚移植来的头两年,竹子或许是对世代生活那片热土的不舍,亦或者是对其它同根相连同伴的眷恋,就是不繁殖新的竹子,记得那时,我还跟母亲半开玩笑说她一定慧眼失误挑了两颗同性竹子。也不知道是几年以后,当我领着蹒跚学步的女儿在春暖花开的时候跟母亲一块去了竹笋地,那时竹子周围已经长满了粗细不匀卯足了劲破土而出的春笋,我拉着女儿的手,一边指着笋一边教她并让她跟着我学说“笋”,还在咿呀学语的女儿发音读成了“xun"逗的我跟母亲都笑的前俯后仰。

在母亲的精心照料下,当初那两颗毫不起眼的竹子早已成为大片的竹林。竹子也已拖去了稚嫩,长的翠绿,粗壮,挺拔,直插云霄,我站在高处还得仰视。当初那个口齿不清,走路还是跌跌撞撞的“假小子”也已长成了伶牙俐齿,伶俐可人的大姑娘。

而母亲,依然是我心底不能触碰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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