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歌的捉挠(三十)
2020-04-12 本文已影响0人
老陆啊老陆
2020年04月12日
这两天出了一趟远门,一百三十多公里,够远了,对于我来说。见了很多人,去了不少地方,心里乱乱的,兴奋过头了,心里就有些烦躁。吃饭睡觉都不定时,老陆说我瘦了,我没觉得。我只是觉得饿,饿的想睡觉。
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春天就要过去了。尤其是这个春天,本来就十二分期盼,老陆还赋予了很多特别的含义,结果还是匆匆忙忙,我和老陆以及春天,恰似着急上班打卡的职员们,仅仅在大铁门附近保安师傅的关注下打了一个照面,然后就各奔东西了。如果不是前几天和老奶奶一起去了一趟南山,这个春天连个印象都没留下。几百年前的老夫子们热衷于伤春惜春,估计也是缘于期盼,估计也是在前一个冬天遭了不少的罪。
这个春天,对于我来说,只有一件事是特别的,胎毛褪干净了。如果牙齿再配齐了,那就是完美少年,有资格天不怕地不怕地去胡闹啦。
西楼大哥换了一条新的牵引绳,很帅。我看见后,当时就暗示老陆,能不能考虑给我也换一条,现在的这条太粘毛,不舒服。老陆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单元门东侧的铁栅栏一样。
老陆是一个深陷寂寞却又不甘寂寞的家伙,今天又买了好多调料,没见过、没闻过。截止到现在,已经在厨房里鼓捣两个多小时了,从飘过来的味道上不好判断他研制的究竟是美味还是炸药。他怕我捣乱,把厨房的拉门关的死死的。小心眼!刚才又去地下室翻酒,我跟着去的,结果只找到了两个空盒子,哈哈,我忍住没笑。
一树残红春尽,两壶热酒客来。
难不成,今晚有情况?我要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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