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嫣红的颜色
下班了,胡思敏放下手中的工作步入了卫生间,她洗了手又出来了。正准备回家,突然发现双手的食指和每指鲜红,连手指背面都显得通红,尤是好看。她吃惊地问身边的一个同事,我的手指怎会这样的?同事说可能你染着颜色了吧,可是她没有看到有染色的东西啊,这就奇怪了,她是做手机充电器之类的,她的工作是用两个食指和母指捻着线条挪动切断表面的皮,却不全切断,叫切线,她所做的线条是白色和黑色,手上嫣红色从何而来?因为在佳伟包装厂中毒时出现过这个颜色,所以她有点恐惧,她怕见到这个颜色,她怀着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家。
她刚回家,刚上二楼,她的卧室就在二楼上,她得把她的包包放下,她刚刚步入二楼厅中,突然一阵晕眩,她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她急忙一个马步站住在那里,稍停片刻,让那晕眩过去,才开始迈步,但从这一刻开始,她的步伐象老牛耕田样沉重,刚才上楼时还能敏捷稳健的步伐,现在却变得如此不堪想象,才不够两分钟的啊,她的头晕虽不象刚才来势汹汹的那样猛,但是他晃荡着,确信不会跌倒了,她开始挪步,那时她是扶着墙上下走动的。她知道她中毒了,直觉告诉她是那嫣红色的颜色导致的,她在一次快歺时遇到一个医生,跟他聊起这颜色,他说过越鲜艳的颜色越毒,后来那医生有事走了,她没办法了解是什么药这么毒,那手上的颜色又是怎样染上的呢?胡思敏的脑袋思索着闪过一个又一个的画面,她记起了,她想了有那么一天,车间来了两个男仔,其中有个矮个子,才1米左右,他们在车间逗留了两天,那个矮个子不停的看着她,她觉得奇怪,也不时的看看他,现在想来,他可能来下手的,他也曾来过她的身边,只是她防备着,无法不手而已,后来是那个老板来到她的身边,对她说做完这个做那个。还说过要把这个分开。她嗯了声,她也感到奇怪,车间的工作一向是老板娘安排的,她对自已的工作也熟悉的不再,老须要老板的安排,不知他是否想借机会靠近自已,那要分开的产品是否事先喷有药水,所以她的手才染上颜色,但到底是否是这样的,她只不过在这里推敲而已,但有一点,那一天就只有老板来过,她这边没有人,唯一的对面那个人请假没有来,她没有离开过位置,一直埋头工作,左边的人亦都在埋头工作,他们不会来这也的。为什么会这样?胡思敏心中布满疑问,谁又能告诉她,那嫣红的又是什么药什么毒呢?又有什么药能破解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