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信||致九老师
九老师::
见字如面(这么写是不是有点做作—我们没有见过面啊!但是我就是想这样写,假装我们认识很久了。这感觉真好,仿佛九老师就在左近。)
九老师,第一次见到你的名字,好像是在村长某期主题文的评委栏里或者是她的某个专辑的管理员名单里吧,具体不记得了(不怪村长说我迷糊),但我却清楚记得这个名字给我的感受:离九思 ,神秘、高冷、可望而不可即。仿佛明明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存在,却偏偏不屑于皇权地位,亦不屑于庸庸凡尘。飞遁离俗,遗世独立。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很奇怪。直到现在和您多少有了一些互动,这种感觉依然存在。
九老师,你知道吗,您的名字—离九思这三个字困扰了我很长时间。虽然我知道“九思”指的是个人修养的规范,出自《论语》—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但是把离和九思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我就弄不懂了。难不成九老师姓“离”?不过纠结归纠结,我却也没有去找您求解(这违背了我刨根究底的脾性)。原因之一是怕你笑话,笑话我孤陋寡闻;原因之二是九老师在我心里是神级存在,神人做事自然有道理,凡人难以明了,于是这事也就放下了。
称呼您九老师,也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我却是特别喜欢,因为这个称呼少了高高在上的疏远,多了人间烟火的亲近。既表达了我对你尊敬,又有一种独属于你和我牵系。所以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一意孤行了。
其实我对九老师一点都不了解,比如姓什么叫什么,年方几何,身高多少,容颜怎样,有怎样的家世背景,有怎样的学识经历,这些我都不知道。在村长的群里你也很少说话,不闲聊不水群。但是群里每个人有推文您都去助力,而且从来不是点个赞就走,而是留下或多或少鼓励的话。看似很小的一个举动,彰显的却是一个人的品行。
九老师的学识是我崇拜并望尘莫及的。据我所知,九老师喜欢收藏,精通历史,对玉器古玩和实木都有研究。而这些领域,没有丰富的历史文化知识,没有非凡的定力和毅力,没有非同常人的聪慧和心智,是不敢涉足的,更别说有所收获了。而九老师却对每个领域都有心得和卓见,不仅如此,九老师对喝茶亦很有研究。您与朋友品茶论道,仅仅余光瞥见“木枝”二字,便能知其出处,太令人佩服了—[《尘心洗净话品茶》]。在《鸡翅木篇:木出川南》中,你把鸡翅木这个木种,从纹理到功能,从横向的空间地域到纵向的时间历史,剖析得清楚明白又有文化内涵。其实我也曾经参加过木种的培训,自以为通过木材的纹理可以分辨出十几种中外名树的种类,但是和九老师比,自觉浅薄,不敢多言;在《山川精英:玉石篇》里,你又把各地玉器的出处和典故讲得有理有据,引人入胜;在《修养载体:字画篇》中,你对那些字画的解读,更是让我五体投地。这都是九老师的爱好,不是你所从事的工作吧。爱好都能像本职工作那么精通,我有时候就想,九老师你不吃不喝不睡觉的吗,不然这些知识从何而来?
九老师,你的文采更是令我难望项背。这是我读您的第一篇文章就有的感觉,那是您写的村长的非主体作业—五感丧失的那一篇:《 她是谁》。五千多字的文章,我一口气读完,居然意犹未尽。及至后来读到您的其他文章,比如孤城 、比如最后一次 、比如太平胡同一号、比如 梁甫吟等等,才发现《 她是谁》不过是九老师随便一写的文字罢了。
九老师,七月一班有每月写一封信给群里某个人的作业,我一直对您敬佩有加,正好借这机会表达一下对您的敬佩之情。
九老师,说了这么多,可能有点词不达意,也可能有点文不释心,不过应该大体表达出了我的意思,您可别怪我唐突啊。
祝春安。
宇哥于 2023年4月3日晚22点1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