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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童事件给我们留下了什么?

2017-12-01  本文已影响55人  风呓阁

虐童这个话题最近热度持续高涨不退,所有的矛盾似乎都指向了幼儿园,所有的悲观似乎都在质问中国儿童教育体制。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若不是突然冒出个三色,恐怕我们已经忘记了某程,甚至说不定下个月某个新话题会将三色事件悄无声息地抹去,历史的车轮从来不会因为某个热点而耽搁半分。

那我们是不是要在这两件事被遗忘之前,思考下他们究竟给我们留下了什么?
我们要以什么样的态度看待这件事,是茶余饭后的谈资抑或罄竹难书的恶行?

为什么偏偏是三色给了我们更多谴责的理由?如果某程在后,三色在前我们是否还会如此义愤填膺?

是因为三色代表了中国一流的教育机构么?
是因为三色的家长花了更高的学费么?
如果是的,那是不是说预防虐童事件靠钱财就能解决?
还是说基于这个想法的逻辑是片面的,根本就是不公正的?

某程和三色是虐童事件的首例么?
浙江温岭,湖南长沙,山东济南、广东肇庆,陕西西安,重庆和云南建水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

那为何虐童事件如野草般吹又生,或者说根本就没烧尽过呢?

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个别幼师的问题么,他们就是实实在在的心理不健全者么?所有的虐童者都应该归为异类么?

再来反思一下——

我们要为幼儿打造什么?

是健康良好的成长环境还是整齐划一的管理体制?
我们想要自己的下一代、国家的未来获得什么样的环境?

为什么要上幼儿园?

是我们认为幼儿园能够满足幼儿成长的需求还是说通过幼儿园获得一个门槛?
如果是的话,幼儿园是不是最优的选择,幼儿园是不是满足了我们想要为幼儿打造的环境的需求?

如果说选择幼儿园是相信他们能够帮助幼儿健康成长的话,那假如幼儿园没有做到,家长们和准家长们要怎么办?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没有做到这一点?

如果说上幼儿园是为了获得一个门槛,那又如何保证他们能够按照家长们的意愿教育幼儿呢?假设取消这个门槛,给幼儿建造健康成长环境的需求是不是还能够满足?

国内的幼教行业是什么现状?

出事的园方,包括媒体,都喜欢把问题归结到个别幼教上,这次的某程和三色也不例外。问题好像都是出在个人,是几粒老鼠屎坏的这锅粥,真的是这样么?

先看看目前国内幼教的情况,侠客岛总结过一些数据,非常有参考价值。

总结下来,原文认为几个主要问题是:

2016年专任教师与幼儿比例为19.8:1

根据教育部发布的《幼儿园工作规程》以及《教师资格条例》,幼儿园园长及教师的学历水平只需要在大专以上,而保育员拥有高中以上的学历程度即可。


(图片来源于网络,版权属于原作者)

(图片来源于网络,版权属于原作者)

2016年,有学者对Y市78名学前教育专业的准幼师进行调查,结果有34%的准幼师表示无法完全接受儿童调皮的样子,甚至会因此而生气发火,“做出不合教育的事”。此外,还有4%的准幼师认为儿童“无知、恶魔”

普通家庭照顾两个小孩就已经够“焦头烂额”了,那我们又如何能要求幼教能“心平气和”地面对近20位活泼的幼儿呢,幼教们受到的职业教育能做到这一点么?

幼师的学历不能证明他们是否符合我们的期望,我们只能得出结论越是欠发达地区高学历幼师占比越低。但值得注意的是,高学历幼师不是不存在,只是数量少罢了。

至于薪资待遇低,工作压力大和厌童情绪则是互为因果,也是我们能够从表面上观察到的原因。那是不是说提高幼师的薪酬、减轻工作压力就能解决虐童问题呢?

上高学费的幼儿园能解决么?

希望学费5000每月的三色只是个例。

收入不平衡是主因么?

如果是的话,那么家长对从业人员的期望与从业人员对自己的期望是匹配的么?

加强视频监控有效么?

很多媒体呼吁园方安装视频监控来控制虐童事件的发生,那么视频监控是不是就能让幼教从业人员满足家长们的期望呢?而事实上,某程和三色都有安装视频监控,结果呢?

我们选择的究竟是园方还是幼师?

如果可能的话,家长们是愿意送自己的小孩去《放牛班的春天》里的育儿院,还是《死亡诗社》里的威尔顿预科学院?

一个是教育问题儿童的育儿院,另一个是名声赫赫的大学院,我猜想绝大多数人都会对后者有一致性的偏好。
但如果我们站在故事的结尾向后看,也许我们会做出不同的选择。

那么,我们送幼儿去幼儿园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什么影响我们对幼儿园做出选择?
符合我们期望的幼教从业者存在么?

我们要怎样找到他/她们?

符合我们期望的幼教从业者肯定是存在的,现在问题是家长们如何知晓并能够选择符合自己期望的从业者,而仅靠学历来筛选是远远不够的。

我们再来回顾下家长(幼儿)、园方和从业者的三方关系,是否可以就家长(幼儿)的需求做出三方共赢的选择呢?

如果家长能够轻松获知并能自由选择符合自己期望的从业人员,从业人员能够直面幼儿并能自主解决物质方面的需求,而且园方也可以避免来自媒体的“不透明”的质疑,这样是不是皆大欢喜了呢?

那么,这三方,尤其是从业人员和园方该如何给自己定位呢?
想必你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我们自己就是完美的么?

我们自己是怎么教育幼儿的?

“去幼儿园要乖乖地听老师的话,不要调皮捣蛋...”
“我们家小孩很顽皮的,老师请多担待点...”
这些话是不是大部分家长时常挂在嘴边的?

那么,我们送幼儿去幼儿园是为了让他们听老师的话么?
我们潜意识里就认为幼儿是老师们的负担了么?

如果我们自己都这么想,如何让幼师们不这么认为呢,如何让幼师们做到他们应该要做到的事呢?

国外幼教是怎么做的?

以《小猪佩琦》为代表的欧美幼教类节目,我们惊讶的发现国外的幼儿和国内的一样活泼顽皮,但并没有听到训斥和教导,所有的选择都是基于幼儿自身而做出的;反观以《大头儿子》为代表的国内幼教类节目,“听话”就成了家长对幼儿的基本要求了。
另外,国外以儿童视角告诉幼儿面对虐童事件要怎么做的海报,似乎指出了解决虐童的另一条出路。

出路在于我们自身

我们是不是应该把目光从包揽防范虐童上撤出一部分,更多地放在肯定儿童的天性,并建立教育他们如何应对虐童的保护机制呢?

请不要忽视这一点,将来的幼教从业人员是来自于现在的学龄儿童,我们怎样对待他们,他们就怎样面对国家和社会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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