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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017,平凡,但不平庸

2017-12-18  本文已影响1576人  红耳

2017年12月18日    星期一    晴

难得的晴天。

进入12月,太阳变得懒散起来。或迟到,或早退,这几天更是过分,直接不出来,算是完全见不到了。

呼啸的西北风翻越巍峨的太行,裹挟着冰冷和杀气俯冲而下,如从山顶奔腾而来的重骑兵。

街上的行人裹紧厚厚的大衣,任凭从帽子里钻出的一缕头发凝结成冰。

冬天,来得有些早。

2017,过得有些快。

即将过去的一年,似乎只是平凡。

5月份之前,我似乎还是那个枯守一方天地的隐者。我不主动与任何人联系,也不主动走出去。我只是守着炉灶和砧板,看看陈旧的电影,听听刺耳的金属。外面的世界,无论怎么想,是和我没有半分关系的。

5月,沉寂许久的微信跳出一条信息。已然胖成球的五哥,忽然问我要不要写几篇文章。

惊愕,继而惊喜。

就像穷途末路之时,忽然发现抽屉里皱巴巴的百元大钞。我不曾想到,多年前的爱好,居然有人记得。

我自然是答应的。两篇5000+的对话体小说,对我而言,谈不上小菜一碟,但也绝非难事。

敲定主题,设置情节,塑造人物,最后成文。

人有时候就是如此。哪怕只是掀开往事的一角,记忆的碎片也会从各个角落纷纷而至,拼凑成一副完整的图画。

我看得真切,那副图上,有我,有曾经的玩伴,有对我影响最深的老师。

我全然不顾数年未联系的唐突和冒犯。带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两篇小说,敲开了老师家的大门。

可能是学生时代本就亲近,老师对我的弱点了如指掌。她亦直言不讳,将我文中的缺点尽数指出。就这样,最开始写的几篇小说,几乎都是在老师的指导下反复修改。

写文伊始,求胜心切,从不曾觉察什么。直到5月底的一天,忽然发现老师的指点都是在晚11点之后发来。一直自诩心细如发的我恍然惊觉,无休止的打搅本就忙碌的老师,可能,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学生应该做的事。

思虑及此,我终于下定决心不再叨扰老师。那就找个平台写吧,期待遭遇同频,互相切磋。

5月中旬,来到简书。

6月,看到焱公子那篇《纸媒投稿 | 手有寸铁,便可杀人——我做杀手的这些年》,我在心里牢牢记下那个职业写手的名字——水青衣。

6月11日晚,满怀忐忑,我向她发送了简信和新文《潦倒》的链接。为进一步勾搭,我进入生活家社群。之后,《寸有所长》、《拍戏》、《威风》,一篇接一篇,我一步步取得她的认可和鼓励,并顺利加入她的编辑团队,成为生活家的一员。

8月,出任创业专题主编。

9月,调回日记,担任专题主编。

10月,原今夜日记正式更名为日记·书信,开启专题运营新模式。

诚然,一年中大大小小的事件,几乎都可以用一句话来进行概括。但终究是少了些什么的。少了伙伴间的感情,少了自己的感悟。

圆床娘家、树洞七仙女、青月盘、如鱼、清桉、林夕、千千、蝉衣等等。他们有的还在继续结伴而行,有的已经离开。

我是个极度敏感的人,在离别上,尤为敏感。

在我看来,失恋所带来的苦痛,与其说是所谓的爱恨情仇作祟,不如说是因为一个人的离开,导致曾经充斥于生活角落的很多习惯无处搁置。

如此说来,友情,又何尝不是?

有人会和你探讨专题管理,有人会和你研究行文结构,有人会和你唠家常,有人会和你不定时吐槽周遭的所有。而当有人离开,这些早已习以为常的琐碎,却像一架冰冷无情的战车,无情碾过你的脸。

“看淡点,一程经历已然足够”。这句话,师父已经和我说了很多遍。

自然,我也希望我能对一切泰然处之,但老天爷是公平的。既然我能将所有的质疑和挑衅当做耳旁风,就无法再对人世间的离别置若罔闻。

就在刚刚,欢脱俏皮的林夕再一次在树洞冒泡。看到她,仿佛见到阔别许久的老友。可能,这是离别的另一种意义吧。原本只是相识不久的朋友,一场离别,竟悠然生出一种历经岁月的沧桑感,朋友,也变成了老朋友。

重拾爱好,遭遇同频,离别,继续。

我的2017,似乎就是如此。

平凡,但不平庸。


碎碎念,并不擅长。

2018,我希望你们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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