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静静的顿河》(八)“我们了结了……吧!”格里高力说。
欲火焚身,难受啊!阿克西妮亚无奈只有求救于村上的神婆德萝茲季哈。
太阳还未出来,还早着呢!阿克西妮亚敲醒了那神婆,从深巷走到村子上顿河的埗头。
原著描述如下:
德萝茲季哈老奶奶像一只黑蜘蛛似的,面对缓缓涌来的波浪撇开俩腿,蹲了下去,小声念叨起来:
“从河底冒出来的冰冷的水啊……情欲像火一样……到了心里就成了野兽……相思病就是妖魔……至圣至贤的圣母呀……用圣十字架哦……把上帝的奴仆格里高力……”声言断断续续传到阿克西妮亚耳朵里 。
尽管阿克西妮亚想断了和格里高力的情缘,不管愿意的或者是被逼的,毕竟入营训练的丈夫就回家了。
可不是,强壮的司捷潘穿着军装,回来时似乎无声无息,但阿克西妮亚心里明白,也心里有愧,口口声声说我错了,你打我吧!最后憋着一肚子冤屈无名火的下士军人司捷潘忽然一拳打倒自己的结发妻子半死,她勉强的爬起来奔到园子里再被丈夫逮鸡一样揪着头发甩在地,然后双脚像跳哥萨克舞一样猛踢可怜的阿克西妮亚。隔壁的彼得罗和格里高力透过窗户看到此惨景飞过来与司捷潘搏斗,格里高力虽然勇猛并年轻力壮,不竟还未完全成年,落于下风,幸好哥哥彼特罗相助,彼得罗够灵活,格斗又颇有经验,这样二打一,也是打了个平手。最后还是入营的领队老军人贺里散福喝停了这场格斗,也可能免除了丈夫打死不忠而守不了活寡的妻子。两家结下的梁子如何解开?那对情人会续燃或死灰复燃吗?
等着瞧吧!
格里高力提亲的事宜受到麦列霍夫家高度重视,堂姨妈做的媒,潘捷莱夫妇双双出动、彼得罗亲自陪着弟弟,一行五人,一辆大卡车,人、畜、车都盛装出发了。相中的亲家是鞑靼村头等富户柯尔叔诺夫家,提亲的对象是娜塔莉亚。总体来说麦列霍夫家高攀了,麦列霍夫潘捷莱老头情急下差点谈砸了,胜在媒婆的巧言软语,以及女子对格里高力硬汉的一撇,一见钟情。女方的家长顺水推舟,基本定了。其实格里高力心里也觉得这女子可以,挺漂亮的。
这边厢,司捷潘和格里高力兄弟俩打了一场架,怨气也消了不少,他心中对妻子还仍存一点爱的,就是一想起妻子如此公开的偷汉子以及习惯性的大男子性格,又常常忍不住殴打阿克西妮亚。她只能忍气吞声,是自己守不住寡啊!是格里沙太男人太吸引她啊!
一天格里什卡约她在菜园中密密的庄稼林里幽会。一见面,女的就坦开胸膛给男的看,她的两个乳房一块青一块紫的……。冷不防格里沙一句:我们了结了……吧?阿克西妮亚开头吓了一跳,以为情人要自己配合干掉自己的丈夫。可是再次听清楚的却是:我们了结了这段情吧!
她恨啊!说格里高力是牙狗,干完了就不理她,一走了之,另结新欢。格里高力一句反驳:母狗如果不愿意,牙狗能上吗?其后,阿克西妮亚无声可出,嘭的一声关上了约会见面的菜园的园门,怏怏的走了。
——2023.11.17.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