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庄户人!慢煮余生:【连写中......】

就这么随便写写父亲

2019-01-29  本文已影响14人  鱼然然妈妈

        昨天是母亲的生日,我忙碌了一天。待我睡下的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想去母亲的坟前烧纸的,可一直走不开。但我心里时刻在记着这件事,有点内疚,也不好说些什么,兄弟姐妹没有一人给我来电话说起这事。

        其实,念着母亲,我更深深地念着我的父亲。

        父亲与母亲一样,也已经长眠于地下许多年了。19年前,也是在春节前夕,父亲在母亲去世后的第五个年头里,就那么悄无声息地走了。父亲的离世对我的打击甚大,从那时起,我就永远没有了父母。

        我曾写过一篇散文叫《我的父亲》,在那些密密麻麻的字里行间里寻找父亲的足迹。事实上,我时常是在故乡的田埂上寻找父亲的足迹。父亲喜欢扛起锄头,去田间劳作;他也喜欢扛起锄头,去堤外的田埂上刨挖树梗,说是春节期间蒸馒头、炖猪头之用。父亲的背影就这样留在了我的记忆深处,他深爱着那片土地,就像深爱着他的孩子一般。

        没事的时候,父亲喜欢背着手,在夕阳下眺望着远方的田野。我知道,那田野里的庄稼就是父亲的命根子。有一天,父亲曾浑身疲惫地走向炊烟袅袅的家中时对我说:“庄稼收成好了,我们的腰板才能挺直!”

        多年后,在我经历了许多的人生风雨后,我方才明白父亲那句话的意思。

        每到春节之际,我总能在小镇的街道集市上寻觅到父亲的背影,他的背上有时候还驼着小弟。母亲会将地里的蔬菜挑上街去换钱,父亲则会用母亲换来的那些零钱买一些小弟喜欢的零食。有时候也给祖母带些油条烧饼的,但从来没见过父亲为自己买过东西。

        岁月沧桑,我是踩着父亲的脊背读完师范的。家里的所有重活,靠的都是父亲的双肩挑过来的。现如今,每每想到这些,我的心就会纠结疼痛不已。但父亲已离我而去,我再怎么疼痛也无济于事了。有的,只剩后悔。

        我后悔自己懂事太迟,后悔自己没能给父亲那不算晚年的晚年生活予以保障。因为,父亲去世时,还不满六十三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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