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望
2021-05-07 本文已影响0人
干煸马鲛鱼
石板老街,
电线杆微斜,
下了雨的屋檐,
潮湿了字帖。
儿那时单纯的白,
成了记忆里的黑。
走再远的游子,
兔死后,狐也悲。
该怎么样都不对,
如何去面对,
骤变的一切。
街角酒肆,
红酒高脚杯,
虹霓摇曳迷茫,
燥热了寒夜。
欢愉是痛楚的药,
痛楚是成年的泪。
再没胆去挂念,
也许是,我不配。
我已然如此破碎,
如何去拼凑,
你要的完美。
于2020.08.13
石板老街,
电线杆微斜,
下了雨的屋檐,
潮湿了字帖。
儿那时单纯的白,
成了记忆里的黑。
走再远的游子,
兔死后,狐也悲。
该怎么样都不对,
如何去面对,
骤变的一切。
街角酒肆,
红酒高脚杯,
虹霓摇曳迷茫,
燥热了寒夜。
欢愉是痛楚的药,
痛楚是成年的泪。
再没胆去挂念,
也许是,我不配。
我已然如此破碎,
如何去拼凑,
你要的完美。
于2020.08.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