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别人的世界里
在我还刚刚读了幼儿园的日子,我们的一个老师就曾与我们讲,“人活着是要干什么”。这样深奥意义的东西在幼儿园当然是只有一些充满童趣的答案,吃棒棒糖,玩毛绒玩具,都能成为很聪明的回答,老师总不打算真的去告诉:你人活着,究竟得干点什么。
那会儿,也就是每一个人都很小的时候。慈祥的父母,或也不仅仅是慈祥这么简单,也许是忙碌于与城市里那些同他们一样的年轻人争分夺秒。我就不需要读什么书,只要考虑着下午或是中午,如何与张三李四去玩个痛快。有时会是在小区的池塘里捕小蝌蚪,那常常要被保安赶的上蹿下跳,躲猫猫也不为过保安一不留神,则又回到池塘乱上一乱。池塘如今去看竟不会很大,至于小时候总觉得是块不小的地盘(那会人仅一三有余)。又或前日子给保安训了顿恨的,就敢不了去放肆,只能跑到离保安亭很远的地方,小区里较为偏僻的巷子里去爬树。不凡会划破了脚皮,也究竟不会告诉母亲干了点什么——“不小心拌上了跤”
母亲便不会过多去闻,后来听父亲与母亲在屋中闭门谈论才明白,那保安实在不是什么好家伙,多要在我母亲面前告我状。母亲也管不了多少,改悔罢。而后继续跑街窜巷,哪能说罢休就罢休。儿童失了调皮是万万不可的,否则那趣味也就回忆不起一点什么东西了。说是那些年都作了四书五经的功夫,那就是对生命极大的悲哀,哪能有什么童年活在别人瞎比划的故事里。那些个故事可不是写给什么正经人看的,更不是什么开心物件。那东西留给那些风流人物去吹捧它就足够了,诺说把小孩也装点起来,酷似了教书的先生,就很不能亲切。我总没有打算过对我那个贪爱打扮成一个绅士,写起书法来面无喜色,郁郁寡欢的儿童弟弟说上一句“真是个很有趣味的小孩”,除非那话成了很嘲讽的意思,否则就真不是我自己说的话。
人大些这种活动多多少少是不合时宜的,只能去搞一些撮合时代步伐的事情,且还不能让人说了幼稚。虽然我一直以来仍渴望走进那个充满了气的大乐园,就是有很多滑滑梯的那种气体乐园,但大人又无小孩,我何有理由去那一遭,恐怕除了被笑话,给拍了照片就要十分丢人现眼,流行网络游戏那会儿就随波逐流,假装也得假装个沉迷网游的样子,但那东西实在是没什么趣味,就在作一场空空荡荡的白纸游戏,除非我有某些方面的天赋,不然就是在干一些吃亏事情,废弃大量的时间,并且在干一件不爱的事情,还产生不了什么价值,哦,我的天哪,我后来简直要认为自己已经疯掉,既然干了这样一桩勾搭,这恐怕不能是什么上层生活的潮流,就得往上流社会前进,而非与时俱进的作什么主流人群,要说那群人已经吃起西瓜了,上流人则要在西瓜的季节吃空运来的樱桃。
要另立门户,就得依葫芦画瓢,不能任由着自己的思维拖拽着自己去随心随意干点事情,所谓上流人群,则少有人也,人太少了不是上流,人太多了也不行,太少就显的有点势单力薄了,那掏粪的职业是不能说很上流的(然则我没有贬低的意思),至于搬砖,可见之处遍地是也,也不能叫做上流,上流就得正正好好,呀,十亿的发型就得配十亿的操守,那就是上流,别人穿着西装,你也不可以落下,别人笔着酒杯,你也要能拿的优雅,别人说企业文化,你也得无中生有装出个大老板的样式,听不懂了你可千万别来学那不懂就问的孩儿,也得会装,不懂就不要胡乱去插嘴,没人看的出点啥毛病——“姚总说的好”像这一类随声附和的你就不要去参与了,一来你得明白别人也不认识你,你一捧场别人就大抵明白——“这不是个什么人物”。
当你已经装的很成功了,就还是要有上点基础,比如什么名牌你得知道,要不别人要你夸点什么东西,你也只能告诉他“你这么丑,真好看”。还有些基础知识你也循序渐进的得明白,和房产商你得有独特的见解,通常那些人云亦云的不被赏识,你看有的人长相很大众,也符了人云亦云的理,就通常成不了大气候,在看有些搞互联网的家伙,虽然看起来是个歪瓜裂枣 ,但人家有实力那就得是别人独特的名片,成功的门票,所以你得懂,你得有得说,别什么房地产大亨x说“今年房价连连飙升,看来很有必要入手些盘子”,然后你就跟上一句“是的,涨的很不错”,这样别人就很容易知道你是个外行,但你说“我认为明年这样的局面……”然后x就会很感兴趣的和你交谈起来,并且很乐意分享他的资源给你。
过了一段时间你也成了个大亨,你会有很多的钱,你会接触很多普通人接触不到的事情,但是许久下来你就发现上层社会的人已经迷上了冷笑话,他会给你讲一个冷的直哆嗦的笑话,然后一大群人就小心翼翼的笑了起来,也不知该笑不该笑,在有时你甚至觉得他是在暗示你点什么东西,可实际上这就是一个儿童时期亏欠下来的笑话,他也许那个时候在研究经济学,以及政治学,甚至已经买上了一支不错的股票,那会儿他也许就已经想到了这样一个笑话,却实在怀才不遇,他不打算让他严肃的律师父亲知道他有一个笑话,更不打算对着一个会计母亲说“我有一个笑话”,这事情在他父母眼里也许看起来会比笑话的本是更加有意思——“天哪,我即将要培养出来的优秀孩子既然有了一个笑话”,然后父亲会很冷淡的告诉他:你要好好的去学习如何让那个男人口袋里的钱跳到你的腰包里,而不是让他笑起来。
他也许在当下讲了出来,发现这个笑话并非他当时看着那支股票一个人闷闷傻笑的那般有趣味,你会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当时的那个笑话给我记错了,或许那个笑话更完美,更加的有趣味,哦,我的脑子,你怎么能忘记如此重要的一件事。他开始放弃了他的生意,冥思苦想着这究竟是如何一个笑话,他沉迷在了这个里面,他很是重视这件事情,甚至发现这快乐的一刻是难得可贵的,“懊,我在我的生命里实在在也找不到一点什么带了乐趣的东西了”,日子久了他就呆滞了起来,瘦弱了起来,年过花甲的他那会儿与八十岁的老头已没有什么区别,“都差不多了”。也没见个一儿半女,大抵也没有什么爱情故事,在严重的时候就躺在了床上。
据说他还是精神了起来,被什么女人给黄昏恋了,而后捐了很多的钱,远走高飞了。
你那会儿,看着他,你会十分躁动,也需要寻找一些个快乐的事情,你也渐渐要发现,上流社会的人是要有大责任的,快乐就是很冷淡的。那可不能够任你的快乐去摆布,不能说手头有个大企业,养着几千号人,说不管就不管了,那别人还怎么过日子,上流社会的人,有上流社会的路子,选择了走这路子,就得尊重这个规则,不能像个小孩子一样,要知道,别人得靠你活命呢!你不能说你现在觉得快乐比金钱值钱了,你就不给别人活路去快乐去了,这就是没有企业道德了,你就很不知所以然的给社会打入的地狱 ,那会儿你发现,你只能给工人创造价值了,你没有妻子,没有孩子,甚至有都不一定喜欢你,当你要当起一个作家,要当一个主播,你的工人都会因为企业效益的下降而觉得你没有价值了。
你渐渐的走了前人的老路,你会和他一样,拥有一个没有表情的脸蛋,就像一个不太入流的演员。他原先也仅仅只是想和父母一样,在上流社会里有不错的地位,而后就爱上了这样的地位。渐渐的就疏远了一些愉快的事情,但他仍然要觉得“你要知道有很多人崇拜是件不错的事情”
他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你就打电话去问候问候他,那时他竟然会是个有笑话的人了,并且很乐意用他的笑话去批评批评你,“我现在认为你已经一无所成了,你只能干一些机器人能干的事情”,你还没整个明白,因为你的脑子已经不负责处理一些搞笑的事情了,事实上你仿佛就是一个机器人,没了自己的机器人,别人有时会告诉你“我想你会和……一样是个伟大的商人”“你可能与……拥有一样的生意头脑”,那些人只是告诉你了这些,其实他们觉得谁都并不重要,至于你,能挣到钱就很了不起,不能挣钱就很失败。就和机器人一样,能干活事情是伟大的发明,不能就只好凄凉了设计者的心。
你在老了些,是已经很有了悟的年纪了,你开始变卖掉你的企业,你要去干一点自由的事情,这个时候你的腿忽的就不是从前你们麻利了,手也总是拿不稳东西,你买了一张远行的机票,却因为种种不适,最终也没有去成。
当你被上流社会遗忘,也被主流的无产阶级遗忘,你可能被世界遗忘了,那会儿你就觉得很好,你没有什么包袱需要沉重的了,你——终于是自己了。
结语:人活着不能老为了别人而活着,也不能活在别人的世界,人不能说一辈子老是在读书,那你读出来的东西永远是别人的,你要有自己的,比如一些独特的见解,不能因为上流社会的冷淡与严肃,就抛弃的原样的自己,人不是一个机器,因为人有着自我的灵魂,诺连自我都不能掌控自我了,你就相当于禁锢起了自我的灵魂,那就和一个机器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了,你会儿你的灵魂仅仅存在于你的体内,观看你机械化的进程,却始终无法效力于一个自由的你,你的包袱太沉重,已经死死的锁住了你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