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形式,老套路
记录这些发生时,觉察着提醒自己,只是记录思索,绝无意去评判些什么。
无意看见朋友圈有人发出文字,震惊震撼着,很不适应。确信她是有意的,因为这不是第一次见到她类似语言在朋友圈呈现。
感觉像是什么呢?
似乎是安静咖啡馆里,无论是一个人独享,还是三五人共享,状态都是和谐美好。朋友圈的那串文字特别突兀,似乎像一串粗鲁骂声腾空响起,和咖啡馆的气氛格格不入。
确切说是一串骂人的话,牵挂着敏感事件,提出自己家先生和一女子……
被那一串文字影响到了,匆忙关闭手机,坐在沙发上平复情绪。无意去评判道德情感或对错是非,只是觉得在朋友圈呈现那样的文字……
深呼吸后告诉自己:在固有思维里,去定义应该和不应该,这是限制思维。
想起几十年前的村庄里,那时候农村的女子高声音大嗓门。常常会因为谁家丢了一只鸡,谁家少了一颗葱。女人会沿街串巷跳着脚骂人,有的甚至拿着一个菜刀,拿着一个菜板,指桑骂槐,或者指名道姓……
这样的场景频繁出现,有些女子会被评选成会骂人的冠军,高手实在是高,拍着巴掌或者用菜刀剁着菜板,沿街串巷骂的特别尽兴,酣畅淋漓,那表演欲实在是强烈。
多年后知道有最佳表演奖,最佳导演奖,常常会想当年村子里那骂人的高手,应该一并把导演奖和表演奖囊括的。
小时候那骂人高手,住的离我家很近,她拍着巴掌跳着脚骂人的场景,实在印象深刻,那是个子不太高的女子,说话高声大嗓门和她的身高极不相符。
好奇怪,为什么她总能找出骂人的理由。不是今天母鸡下的蛋少了一个,就是菜园上的辣椒被人偷了,草垛被人烧了。她家的孩子总会被这个打了,被那个欺负了,那都是她骂人的理由,也是她表演的机会。
小时候她一骂人表演起来,好多人会围着看,人越多她会骂得越起劲。
我觉得特别讨厌,都会远远躲开回家去,如果在附近也会捂着耳朵跑开,我觉得那女子特别丑陋。
后来读书知道一个词,会用泼妇来形容那个女子,妈妈当时冲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个骂人的女子,后来儿子参军后,她会去我家让我妈妈替她给儿子回信。
灯光下我妈妈替那女子,记录着她想对儿子说的话。我好诧异,这女子说话的语气表情原来是这么温柔,那时候觉得灯光下的她也很美。
后来在街上遇见, 她会温柔和我说话,我却总会躲开不愿意看她,对她的感情有些复杂。
有一次吃饭时问爸妈:原来她也会说好听的话呀。
爸爸妈妈冲我笑起来:好话谁都会说,就看对谁说了。
再后来慢慢长大,听村邻们说了一些事情,对她又多了一些理解。
多年后的村庄有些败落,那个骂人的女子离世了,据说患病多年备受折磨,本就瘦小的她最后皮包着骨头。
这世间生生死死看起来剧情雷同,从出生到入死,这是每个人都相同的一条路。
可是我却笃信,每个人出生是完全不同的,今生的功课不同,所以入死也是不同的,各有各的方向和去处。
每个人的因果轮回都不同吧,前世今生也有各自的故事。前世是怎样的人,今生是怎样的功课,后世又会是怎样的故事呢?
常常会带着这样的探索去问询,却似乎有答案又似乎没有答案。
在每一个发生和遇见里,总会让我觉察着这是一份怎样的功课,怎样的提醒,又有着怎样的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