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老花镜了
我从小就害怕戴眼镜,感觉戴眼镜的自己一定很丑。于是上小学时特别注意保护眼镜,即使在家有时看书久了,也会放下书本来到窗前看窗外的绿树。
记得读中学体检,在测试眼镜度数的时候,医生指着最小的一行字母刚转过身,就见我左手捂着左眼,右手用遮眼的遮挡物把右眼也遮住了,“你把二个眼镜都遮住了,你还测什么眼镜?”医生没好气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已经准确无误地说出了医生指的字母。原来我是从遮挡物的针尖大的孔里看到的,医生哭笑不得地说:“不测了,你双眼5.0。”
后来在学校工作后,听学校的一位老同事说:“其实眼镜近视有点近视还好,以后远视了眼镜就正常了。”不知道她这种说法有没有理论依据,不过我觉得还是不近视好。
随着年龄的增加,我发现自己一定要在很强的灯光下,才能看清纸质书,当然自然光下阅读是最舒服和惬意的。
晚上不能看纸质书,是一件很郁闷的事。后来有一次外出办事,我说我眼镜不好看不清楚,工作人员就拿了一副一百多度的老光镜给我,戴上看小字还正合适。
由于弟媳经常在网上买眼镜,就让弟媳给我在网上帮我买一副一百五十度的老光眼镜。昨天弟媳说买到了,让我去她家拿眼镜。
到了弟弟家,弟媳把眼镜拿给我。接过来一看,原来镜片只有大拇指宽,眼镜不仅短小精致,而且看得清楚,晚上立刻就把周闻道先生的散文集《只为卿云》,拿出来看了几篇。心想:以后再失眠就可以看书了,应了先生骂学生的话:拿起书本就睡着了。
早上六点半没有去麻石烟云运动器械处运动,而是在小区运动器械处运动。虽然运动的器械少,不过有三种我比较适应的器械。
我来的时候有一个人正在运动,不一会儿她走了,又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草丛里窸窸窣窣,二只流浪猫快乐地嬉戏打闹,白色的身影灰色的像泥鳅滚来滚去。
今天大家要去四姑姐家聚会,早上十一点我们去新华公园接在那里跳舞的三姐,到四姐家已经快十二点了,五姐和五姐夫已经到了。四姐的女儿跳槽后,就在四姐家附近上班,中午也过来吃饭。大家吃完饭以后,就开始聊天。
主要内容是侄女很担心四姐身体,控诉四姐不运动,四姐夫承包了所有的事情,四姐更是四指不沾阳春市。
聊会天侄女上班去了,他们姐弟继续聊天,我在外面抓紧时间看《只为卿云》。
今天的气温明显下降许多,如果是昨天阳光下看书,真是一种享受。从小就有个街娃梦,就是住在街道旁随时能出门呼吸新鲜空气。别人千里迢迢来5A级风景区游玩,我在风景区悠闲地看书喝茶。
快五点了,和蒲先生去逛了逛窄巷子。许多游客喜欢在“宽窄”二个字和栓马绳前拍照。
蒲先生一直说宽窄巷子的古街与其他古街的感觉不一样,有文化有特色。而我每次徜徉在宽窄巷子,总感觉是一次穿越,在看清朝八旗子弟的生活。除了墙壁上的雕塑展示这段生活,还应该建一个博物馆好好介绍一下宽窄巷子的前世。
晚饭后我们要走了,四姐和四姐夫带着他们家的可可来送我们。一只狗欢快地奔向可可,姐夫哥笑着对狗说:“你是哪家的?”那只狗像听懂了话,知趣地走了。我们又喊可可做恭喜,可可做的很认真。
世间万物,唯有亲情可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