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校园讨论
与此同时，特德跑过校园，赶去他8:00 的课。
想我能做到，他想。 当他慢跑的时候，他开始注意到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感觉有些不一样，但他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 然后他突然想到：今天周围有很多校园警察，比平时多得多。 泰德短暂地想知道这可能是什么原因，但很快他的思绪就被其他事情分散了注意力。
他刚走到食堂，就看到一群学生聚集在食堂前面，显然正在争论着什么。无论讨论什么，这似乎都是一场相当激烈的讨论。特德刚穿过一小群人，就听到谈话中的一些声音，这让他的耳朵竖了起来。
“听着，我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极其不安的女声说道。 “但我现在告诉你，我确实看到了一些东西！而且这不仅仅是我的想象，该死！我告诉你，我看到了一个鬼！！”
特德立即放慢了脚步，一边绕着人群绕着一个大半圆漫步，一边试图同时倾听，同时又尽量不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倾听。
“没错，”另一个声音说道。 “我一开始也以为蒂芙尼也很垃圾……直到我看到它！我告诉你，那是一件啦啦队制服！它自己飞过大厅，嚎叫！还大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 我希望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
“好吧，好吧……听着，我们别得意忘形了，好吗？” 第三个声音说道。 “让我们抓紧时间。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它可能是什么，但是……好吧，我的意思是，必须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也许这只是某种恶作剧之类的 ”。
“好吧，如果这是恶作剧，那你认为是谁干的呢？”
“天哪，我不知道！也许是电影实验室的特效人员。我到底怎么知道？”
“他们也是这么做的吗？！？” 一个极其愤怒的绿发女孩勃然大怒，伸出一缕草皮色的发绺以示强调。 “这看起来像特效吗？”
一阵短暂的沉默，其他人思考着要不要回答这个问题。
绿发少女继续怒气冲冲。“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干的，我也不在乎！但我现在告诉你：无论是谁干的，我都会杀了他们！ 而且这也不是什么该死的鬼魂！是有人干的！一旦我查出是谁，我就打断他们的腿！！”
泰德感到脊背发凉，因为他无意中听到的讨论片段证实了他最担心的事情。他开始意识到珍妮前一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当他听着的时候，他感到胃里一阵寒冷。太棒了，他想。那太好了！那真是太棒了！
他加快了脚步，刚转过自助餐厅的拐角处，突然停住了脚步。就在他正前方，在他和上课的大楼之间，停着三辆电视新闻车、几名电视新闻记者、摄像和灯光技术人员，以及一大群学生，其中一些学生正在与老师交谈。记者。
哦，太好了！特德想。怎么办？
他试图在人群中挤过去，避开新闻记者，不引人注意地走进教室。但几乎就像感觉到他不愿意与他们交谈一样，一名新闻记者和她的摄制组在人群中挑出了泰德，径直朝他走去。他看到他们朝他走来，试图溜走，但速度不够快。新闻记者和她的摄影师将特德逼到了墙角，电视摄像机和麦克风卡在了他的脸上。
“先生，”记者说道。 “你是这所大学的学生，介意回答几个问题吗？”
“呃，我上课迟到了，”特德说，试图走开。
“这也就几分钟的事，你知道这个大家都在谈论的所谓‘幽灵’吗？你见过它吗？”
泰德措手不及，结结巴巴地想说什么。“嗯……嗯……不，”他最后说道。 “没有，我没有看到鬼。” 他正想转身走开，却被记者再次拦住。
“那么，你对这些所谓的‘幽灵’目击事件有何看法？你相信它们，还是认为这只是一个骗局？”
“呃，我——我认为他们……我认为这只是一个骗局。不……不，等等……我知道这是一个骗局，事实上。是的……是的，这只是一个恶作剧。我知道这是事实 ”。
“你怎么知道？”
“嗯，嗯——”特德努力思考。 “这是——嗯，我知道——这是一些电影学生正在做的这个项目的一部分。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他们——嗯——他们正在为他们的电影测试一些特效 ，有些人看到了它并被吓坏了，这就是特效。”
“他们在拍什么类型的电影？”
“嗯……”泰德摸索着寻找答案。 “我——我认为——这与神秘学或其他什么有关，这就是我所知道的。他们——嗯——我认为他们正在制作一部关于超自然和巫术以及所有奇怪的垃圾的电影 是的，现在我想起来了，这部电影是与——嗯——心理学系的一个联合项目，目的是——展示对巫术和——以及超自然现象的信仰如何与——嗯——心理学相关。 ……”他的大脑绞尽脑汁，得出了一个结论。 “集体歇斯底里！是啊！是啊，就是这样！” 他胜利地完成了任务。 如果我自己这么说的话，这也不算什么坏话，他一边想，一边最后一次试图转身走开。 也许现在这些愚蠢的记者会认为这都是废话，然后放弃并离开这里！
“所以你认为这就是所有这些目击事件？只是集体歇斯底里？” 记者不肯放他走。
“呃……是的，基本上。还有一些棘手的特效。仅此而已。”
“这个项目谁负责？”
“嗯？” 泰德问道，好像这个问题吓到了他。
“这个电影系和心理学系的联合项目谁负责？” 记者重复道。 “你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吗？”
“嗯，我想她的名字是，”特德试图想出一个名字，任何名字，任何不能追溯到学院电影系的名字。 “克莱尔。” 他最后说道，从空中抽出一个名字。
“克莱尔什么？”
“呃——我——我不记得她姓什么了。”
“所以这个克莱尔就是制作一部关于巫术的电影的人。”
“呃，原来如此。”
“所有这些‘目击事件’只是这部电影的一部分？仅此而已？”
“呃，是的，就是这样。”
“嗯，非常感谢您，先生。” 特德听了这个暗示，迅速溜走了。
“女士们，先生们，这就是了，”记者在结束报告时转身面对镜头。 “校园鬼魂。” 她戏剧性地吟诵道。 “这是真的吗？还是一场骗局？又或者这都是‘女巫克莱尔计划’的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