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
“过了腊八就是年”,腊月年关了。收音机,媒体,无不在向我们提醒着要“过年了”。
有时候让人觉得这过年一像要参加一场重大比赛一样,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就在“热身”了,发红包,买年货、添新物、存钱又取新钱、拜访朋友和同事、一场酒一场醉、忙着交总结、制定出行路线,抢票购票,计划着去哪玩……似乎这段时间是一年中效率最高的一段时间,也是最累的时候,因为一年能如此造的时间真不够。当然最忙的是商家,这是一年中为数不多的捡钱机会,当然休息不得。当然,还要说我们都知道的可爱的人,像医生、警察、军人、重点工程的施工人员和被派驻海外的公职人员……他们过年和平时一样正常上班,没有丝毫能松懈的可能,向可爱的人致敬。
超市购物中心无不在打着清一色的红色大字,“购年货到**”、”**欢欢喜喜过大年”,看到和听到这些词,我没有一点兴趣,甚至有点排斥。我不知道我们期待过年能怎么样,就像歪国人调侃的那样:”春节这段时间国人完全乱套了,很多地方街面关门人冷清,工厂放假,孩子不上学,很多大人不上班,都聚集街头或聚会在家各种吃喝,各种出去玩,使劲的造钱。”我们收获了什么,放松了吗?睡好觉了么?孩子们体会到年的味道了吗?好像都没有,又好像都有一丁点。
单身狗被长辈们各种”操心”,甚至”被相亲”;刚结了婚的被催生娃;工作的被问到待遇和事业如何;发小同学哥们的一场场洒和牌,黑白一度颠倒的过着。还有不能落下的亲戚拜年,发到手抖的红包。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过年这一段时间真的不属于自己,主要任务就是要把”年”过好,因为它真的很珍贵,过了这一年这几天还要等待365天。在日新月异的今天,一切变化都太快了是我们无法预知的。有些人可能再要几年才能见到,有的可能再也无法相见。
我常常和朋友们说:过年不是我们想见谁而是让想见我们的人见一下,人都有个心愿是吧,中国人就是图个团圆和平安嘛。
古代,年是个怪兽,人们害怕年来村里伤人所以放鞭炮、贴对联弄一些红色来吓走年,那时是害怕过年还因为穷(度日如年)。以前(我们是孩子时,物质匮乏)小孩想过年,因为能吃到平时想吃却吃不到的东西,还有红包拿,大人喜欢过年因为可以休息团聚,只有部分穷人怕过年,因为坐吃山空心里着急,但穷过也能穷开心;如今孩子们希望过年就是有个长假可以玩,还有红包和好吃的,大人很矛盾不太喜欢过年送礼应酬和各种花销,却又想借此休息放假旅行,各种愿望。
以前农村的年味非常浓,腊月一到就陆续准备回家过年了。杀猪宰羊收拾房子,提前购置瓜子花生糖果和干菜等年货,家里的角落收拾的干净整洁。蒸炸煮卤各种的准备,除夕前几天忙着花馍和包子,当然少不了馄饨和饺子,除夕节我从早到晚能把土院子扫三遍,垃圾全部清理干净(据说正月里就不能倒垃圾)。这天夜里全家人坐大火坑上吃饺子,唠家常,然后打牌守岁(家里还没普及上电视)。凌晨一到摆上供桌放上花馍放鞭炮,一家接一家的响着。大年初一开始又是放鞭炮,满地红色的屑看着很是喜庆。开始
了从春节最流行的运动,走亲戚,甚至正月十六还没走结束。因为一天走一家,吃两顿饭,唠半天,路上半天,早出晚归的,累也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