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元旦记事

2021-01-02  本文已影响0人  雨落山人

好几天没到这里留下足印了,有点忙。《远行的乡村胡同》成稿最后阶段,有些手忙脚乱。尽管大家对稿子进行了校对,但仍然错误百出。我还要不断调整版式,以求达到较为理想的效果。元旦早上,微信问候了几个朋友,一一回复了朋友的祝福,便为家人准备早餐,这是我每天要做的也是唯一要做的一件事情。等家人都各忙各的走出家门,我便打开电脑..……

远在家乡的好友秦玉升,元旦也被稿子纠缠得没有休息,他对稿子一丝不苟,不时发来纠错的信息。一天就这样过去,至晚饭前,他终于发了"完工"二字。有朋友来家吃酒,我便忙里偷闲陪了几杯。他们还继续碰杯话聊,我又坐到了电脑前。晚9点完活发走稿子,又陪着他们喝茶闲聊到10点。

送走客人,便倒头睡去,一觉醒来,3:30,挣扎了好久,再也睡不着了。总想着家乡那些老枣树老楸树老榆树,虽然它们不及老槐树有资格,但是仍然占据着我的大脑,那些树下大都有着生动的故事,可惜没有写进胡同系列里。

昨晚把后记修改了一下,也发在这里以记之。

元旦在忙碌中度过,秦玉升同学发微:"2021年开局良好!"

附《远行的乡村胡同》后记:

庚子年末,我在梳理沉淀在脑海里的陈年往事时,忽然发现, 有一种记忆很值得我去开封,这就是已经远行的乡村胡同。那些 久违了的乡村胡同,再一次走进了我的视野,它们无比清新,无 比鲜活地出现在我的面前。《远行的乡村胡同》,就在 2021 年 新年到来的欢乐声中,悄然回到了我的精神世界,我把它变成一 行行文字,把它凝进我的生命里,让这些远行的胡同魂归故里, 再一次面对家乡的父老乡亲。

《远行的乡村胡同》是众多乡村胡同中的一个缩影,它曾经真实地嵌在我的生命里,也曾经真切地演绎着父老乡亲的喜怒哀乐与悲欢离合。乡村老胡同托起了世世代代先辈的梦想,留下了许多弥足珍贵的影像。如何把它还原,哪怕是局部的还原,是我们的一种责任,也是一种担当。基于此,我把笔触伸向了脑海中对乡村胡同那些残存的印记,把发生在乡村胡同里的故事转化成文字,不一定全是动听的曲子,也许有些不合拍的地方。我遵循的原则是,以乡村胡同为载体,真实地复原在这些胡同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因为站的角度不同,或许有些偏颇,事件的真实程度 也许会受到质疑,但是,我郑重声明,这不是在记录历史,文章 中有了些许文学的元素。我保持着事件的最大真实性,尽可能地 用一种文学手法表述,为的是增强可读性。也劝君切勿对号入座, 徒增伤悲。见到此书,可把它作为一种生活中的乐趣,消遣而已。促使我把《远行的乡村胡同》写出来的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是家乡的确有许多值得挖掘和整理的东西。悠久的历史,厚重的 文化积淀,是当地周围许多村落所不及的。那些承载命运的乡村 老胡同,虽然随着历史的进程消失殆尽,但是它孕育的民俗文化, 却在父老乡亲们的头脑中,打下了深深的不可磨灭的烙印。在人 们的潜意识里,老胡同依然存在,老胡同里那些茅屋还站立在那 儿,胡同里的故事依然栩栩如生。从胡同里走出去的共和国少将 刘善本,原大众日报社总编辑刘建,被誉为“钢铁妈妈”的英模 刘玉秀,我国最早留英的女工学博士刘恩兰,新时期走出去的十几名工学农学医学文学博士和一大批仁人志士,他们的童年无一 不是在这些断壁残垣的胡同里度过,无一不是吸咂着胡同飞扬的 尘埃成长起来的。在这些曾经的胡同里,留下过他们的足迹和身 影,留下过他们的笑声与泪水。胡同已远行,斯人亦故去,唯有 不死的是胡同精神,心甘情愿地背负着人类的希望与灾难,托起 父老乡亲的人生梦想。

在写作过程中,得到了“汶阳作者群”文学朋友的热情鼓励和 帮助,他们陪着我一起欢乐一起悲伤。如赵建武、周建华、秦现训、秦士军、秦广 富、王立国、秦艳红、秦京柱、秦振山、刘文安、刘胜民、孙希 秀、吴爱良、王立军、王立虎、李世华、李泓卫、于悟秀、李文 花、梁振义、徐一波等,他们除了校对稿子外,还留下了或热情 洋溢或低沉悲壮的评语,更加激发了我的创作激情和创作速度。 老家的朋友也通过微信向我讲述了一些当年的故事,让我对故事的来龙去脉更加清晰。原潍坊市烟草专卖局人事科主任科员秦玉升先生,通宵达旦一丝不苟通稿校对。现任高密浩翰木塑材料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刘业军先生为本书题跋并给予了鼎力支持。原潍坊市农科院院长赵建武先生在百忙中为本书作序。在此,对大家的辛勤付出,一并表示谢忱!

作者 2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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