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都走了
文/七月
我宁愿我们能剑拔弩张的大吵一架,也总好过你这样一句“不欠你的”,然后若无其事地选择离开。
你离开的那天夜晚,我没有辗转反侧,只是极力的捂住鼻子。说起来一米五宽的床,也谈不上狭窄。如果想要,依然是能够满足想要的辗转反侧。。
我们说——城市不记得说了多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除了对不起,还可以去说些什么呢。每一次你都只做一个选择,选择屏蔽掉我的一切。好像不是你把自己关着,而是把我锁着,怎么样都无法去靠近你。觉着你无意设计牢笼,是想别再有看到、听到、触碰到关于我的一切。但是你不知道,那巨大牢笼已经差不多形成。可以满足我所有的活动,满足我除了你之外,所有的联系与交流。每一个行为活动的周围,都感触不到任何有关于你。有关于的呼吸,有关于你的味道,更别说你任何的影子罢。只能是内心活动,还能强烈到感知着你。那是在没有你的世界里啊,是的,牢笼没有仅容旋马,它还如天地大海一般宽阔着。可是终究叫做牢笼,怎么也不会是无边无际,一望无垠。宽不宽,阔不阔,我是也不在乎。心里念着的,到底了,就一个问题——那是不是一个有你的世界?然后你造了这么一个牢笼,没有你的,自然也觉着细缝一般逼仄。
我们说——关系想为这三年认真的和你说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去表达我的愧疚,唯对不起。夜深人未静,很晚很晚我在想,还有些话,久久在脑子回响。我怒力的打压着,一些会带来世俗认为不好结果的想法。一直闭上眼睛也戴上耳机,音乐纷纷扰扰,心里万千蝼蚁。我很担心,那一直在心里泛滥着蹿没的感情,化成一点哪怕轻微的哽咽。自己都会将其作为导火索,然后放声的哭出来,是啊,太难过了!谁要是自己不自量力,企图去压抑,都会伤筋痛骨吧。那我没办法,疼痛!可是除了极致的克制我不知道还可以做点什么,这个世界这么安静。谁要想去打破别人的安宁呢...是还想去说很多,总是要结束的。无论怎样,漫漫长夜,只是想思考一个好的结果。
我在想是选择shift+delete,还是选择回收站,选择碎纸机,或者是打火机。把那些还剩下着的所有的内容,有这些年写下的留言,记录下的文字、照片、视频等等还有些少的可怜的语音,毕终究还是一个喜欢文字的人。零零碎碎的。还是想要选择去发了你一些,也不知道为啥会有这种想法,也许自然而然的。最后我做了决定,都没有放进垃圾桶,我甚至还把遗弃在云端的,one by one,检索,匹配,delete。粉碎是最好的选择,我想再好的技术也是没法恢复的,那些删不掉的,还留存在心里的。地板上的黑印记,硬盘残留的区域,就等时间去擦除或者新的事件记录以同命名的方式写入,然后覆盖。直到最后,最后一缕灰烬飘去,总不会留不下任何痕迹。现在还不相信人一些记忆不可以亘古长存。可所有的身体组织在生长,向着老化去。不知道,还能留多少,在慢慢减少就行。应该,总会消失的。最后,这三年叨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希望,离开你开你的世界,你可以更好!
分手是走一段长长的路,一个路灯的影子踩着另一个路灯的脑袋,一会儿哭了,一会儿又笑,一会儿骂骂咧咧,一会儿顾影自怜。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找不到在哪儿了,只是抬头一看,以前那些所有的琐碎和细节,都成了不爱的证据。 ——咸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