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抄

        共同体的公民模式具备教与学的重要特征。在一个被竞争、种族和性别分化的社会中，在多个场合，我都为高中和大学教室里更多元化群体的共同工作所感动，尽管我们观察到，在很多情况下，这种共同工作伴随着彬彬有礼的、相互发表着“决策正确”与否的论争。当我们要重新编织破烂的公民关系网络时，教育机构就是我们最重要的织布机。

        但是公民模式也对教育的核心使命存有微妙的威胁。在公民社会中，我们以谈判、交易、妥协等传统的民主政治机制处理差异。目标是为大多数人取得最大的利益，这些就是公民斗兽场中值得尊敬的技艺。虽然为大多数人追求利益很高尚，但是无助于寻求真理：真理不是由民主的方法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