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笼草

2023-02-20  本文已影响0人  琴语

同事杨昨晚跟我聊天,本能地抗拒跟他说话,出于礼貌勉强回了。

接着,胸口开始发堵,喘不过气。

刚一接触他,我就莫名厌烦,后来他态度恳切地请我吃了碗馄饨 ,也就多聊了几句。

但是我没办法面对面听他说话,几分钟之后,就得找个借口走开。

他的磁场让我透不过气,那是一种僵硬的、凝固的能量。

昨晚直接把他删掉了,今早走在路上,感觉心轮、喉轮堵着大量气体,要大口大口呼气、咳嗽,缓解那一大堆堵着的能量团。

一直到刚才,还在大口呼气,反复吟诵“噢~呣”,这会儿感觉好多了,能够梳理这个觉察:

刚一接触,虽然说不出个所以然,但是感觉很不舒服,还很厌烦。

虽然他很想跟我聊,但我一开口,他就一本正经地纠正、辩驳,我说什么都是错,让人很心塞。

他把自家每个房间都装了摄像头,包括成年儿子的卧室,据他说,这是因为“他家养了猫,装监控不是为了监视家人,是为了看猫”。

昨天已经没办法维持礼貌,跟他一接触,我就窒息、心塞、厌烦。

窒息让我一句话都不能再说。

那是一种死能量。

(这会儿,打了几个很长的嗝,那团堵塞的能量结散开了)

如果用一种植物形容他的磁场,我想到了猪笼草。

为什么我会有这么强烈的抗拒,甚至引起生理上的窒息感?

他对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携带着他惯有的信念系统靠近我。

过去几十年,我一直活在隐形笼子里,丧失自我和生命力,直到正视死亡的那一刻,开始觉醒~找自己,破牢笼。

所以,我对“笼子”有着激烈的条件反射,一靠近就会重新体验一次窒息。

而这种控制型的独裁者,失去妻儿和财富,是很自然的,因为他们在笼子里会丧失生机。

这一切对他也是一个重新审视自我的提示。

昨天他提到的“郁闷”,那个早就过去了,而且我透过那个体验拓展了自己,理顺的当时,我就很开心地收到了礼物。

时隔这么久,他旧事重提,且把这件事依然当成坏事讨论,不仅毫无意义,还很败兴,让我觉得当时跟他说的话,他根本就不懂,还在抱着一个已经消融于无形的“郁闷”来关心我,我很讨厌这种“不懂”的白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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