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昊中堂——之初心

2019-04-13  本文已影响0人  白先生的白娘子
著名书法家弘涛题字

  弘涛老师最初在13年提这个字的时候,那时我还没有决心和能力将这三个字高挂而起。所以那时,北京只有雲竹草堂,但是是挂在昊中堂名下的。那时我就在想,不知道机缘什么时候能到,我才有机会立的起昊中堂的牌子来。

  我最初准备来迪拜的时候,其实那时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一切以我先生为主先。先发展他的事情,为他做一个后方。

 

昊中堂琴房一角

临出发前,王葳姐姐特意来了一趟北京的家里,特意来叮嘱我将古琴带上。她也曾是李老师的弟子,并且自幼就跟着李老师学琴。她说,带上古琴,过去了依旧做你自己的事情,你需要自己的事业。

  徘徊犹豫之间,因为那一次的长谈,我最终决定将古琴和弘涛老师当时的题字一同带到迪拜。

  我是个思想上的闲人,懒得与人心计较,却十分喜爱我所爱的这一切。

  我记得那是大冬天的我跑去和吴老师学箫,手腕肿的厉害。一半是因为疼,一半是因为北京的冬天真的冷。

  也记得我没日没夜的练习一首曲子,跪指时手指血泡破了,还在坚持。

没忘记寒冬天里,和静静趴在炕桌上各自练字。她一笔一划的给我讲着运笔和走势。

  来迪拜以后,我缺失了很多在北京时的自在和朋友。

  没有了一起练箫的小付同学,没有了敦促我写字都静静同学,没有相声,没有京剧,没有汉服……也没有了——雅集。

关于昊中堂——之初心

  第二年我开始慢慢的从辅助先生,开始能够有时间独立的代课。太极,古琴,洞箫都在一步步的前行着。

  开始的时候,我在想是否还延续用雲竹草堂。不过没多久我就自己否决了。昊中堂,理所应当的应该在迪拜正式启用。

  这个沉浸了许多年的名字,最终悬挂在了我在迪拜的琴房。

  我那时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做自己喜欢的,和自己应该去承担传承与推广的。

  以往,我并没有那么大的责任感。直到在迪拜,很少有人认识古琴,确切的说很少有人正确的认识古琴。

  我与白先生说,是不是这就是我最初带琴过来的使命,这也是王葳姐姐当时一再的强调我带琴的原因。

汉服

  传承,似乎无形中融入~了血脉。不管是崆峒派,昊中堂。我们不仅仅是学艺,也不仅仅是传艺。我们要做的还有很多。就像白先生,当时接过大印时便为之奋斗至今。这或许也是我为之折服的原因。

  前段时间有个中文老师聊起来,说这边的华人对古琴的了解还是不够。以为古筝就是古琴。我说,那不是他们的不足,而是我们的责任。我们的推广不够,不到位。那时,我更强烈的意识到了一点,也许,我们应该更努力的做些事情。去把真正的中国的文化的精髓,传承并推广普及给地道的中国血脉,中国同胞。同时,也打开世界之窗,用汉服,古琴,二胡,功夫,茶,香,戏曲等等,像世界展示真正的中国气象,和大中华的风骨与格调。

我与白先生说,我可能还年轻,有许多不足。昊中堂也同样年轻,在一步一步的成长。但是我希望,不是我一个人成长,是所有来昊中堂的人,都能通过这一方净土,这一片宁静之地,获取更多的能量以及内心的安宁。

香篆

  在异国他乡,找到家的味道,寻到家的脉络,人在异地,也能心系家的根基。

  昊中堂,是心灵的净土,也是大隐隐于市的去处。

  昊中堂,不管你是来喝茶也好,来听课也好,哪怕只是静坐不语。我们的初心很简单,回归内心深处的家,通过古琴聆听故乡,通过二胡思念故土,通过太极里的一招一式,展现中国人的筋骨和气度。

——记于迪拜昊中堂      堂主    白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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