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鸟儿觅食忙

最近一段时间，在上下班的途中抑或闲暇生活中，户外的行走，除了走马观花、观察世俗，还在无意中屡屡与各种鸟儿邂逅，平添了不少乐趣。

——4月8日凌晨，雨势不小，照例我步行到单位搭通勤车。来到停车场，才5:55。就在我在雨棚下躲雨的时候，转头发现与停车场一路之隔的运动场上有一群数十只的小鸟在刚刚泛绿的草丛里觅食（见图1、2），便忍不住想近距离观鸟。这些鸟儿非常警觉，等我靠近运动场的围栏，便迅速飞起，移到了草坪的另一侧。

9点左右，坐在办公室的我，为了让眼睛得以休息，就抬眼看窗外。楼外的树已经绽出新绿，大小树木重披绿装后最为欢呼雀跃的或许就是这些雀儿、鸟儿了。突然看到窗外一棵足有五层楼高的树上有一只鸟儿在树枝上辗转腾挪（见图3），也不清楚它东张西望究竟是为了什么。

到了傍晚时分的17点左右，我背着沉甸甸的包出办公楼，准备出单位去搭地铁。刚出办公楼，就看到楼前小马路上有几只鸟儿在路面行走，它们细细、短短的双腿身负圆滚滚的身躯左摇右晃地行走，行动倒是挺利索，以极高的步频快速游走。我要顺着这条小路斜穿步道转主干道，又怕惊动了它们，只能是慢慢前行。鸟儿还是比较机警，其他的鸟儿怯生生的，见我在靠近，就迅速腾空而起，飞进了香樟林，但还是有一只鸟儿无所畏惧（见图4），与我玩起了“敌进我退，敌驻我扰”的游戏。

——4月10日中午，我从两边是香樟林，中间是一个比标准足球场还大的大草坪穿越去食堂吃饭，从草坪上弯曲的栈道这头走到那头，来到路边的梧桐树下，发现有一只黑色的鸟儿独自在草丛里溜达（见图5），我发现了它，它也发现了我，我不想惊扰它，它也不避讳我，我们人鸟之间就这样相互守望着。在清明与谷雨交汇的这个当口，大草坪上的草还只有部分泛绿，农民兄弟的春播才刚刚开始，万物复苏后的小虫还不多见，而各种花草树木的果实也是尚待时日，那些鸟儿其实并没有多少食物聊以充饥，就只能四处奔走觅食了。

——4月11日晚上六点，在离家一站路的地方有个应酬，我想看看春天里进入尾声的香樟树落叶和一年中在春秋之际两次泛红的枫树，领略这春秋同在景象的别样风采，就打了一个提前量。从地铁口出来，一路坐自动扶梯来到环形的硕大的钢制立交桥上，转了一圈，发现一棵香樟树上倏忽间飞来一只鸟，直接落在了树的最顶梢（见图6），它不时发出清脆而高亢的叫声，仿佛在呼唤同类，又似乎在宣告，桥面下的车水马龙看似红尘滚滚，却不如我在瞬间立于树梢，闚视尔等。

——4月17日凌晨，又是一个下雨天，再次来到单位停车场，路面与运动场仍然是湿漉漉的，环卫工人已经在忙乎了，一只小鸟旁若无人地在马路上踩着碎步，头部的频繁转向似乎是在左顾右盼（见图7），也许它是想在附近的垃圾桶觅得一点残羹冷炙，却碍于人类大叔的存在不敢靠近。更多的鸟儿则是在草坪上成群结队地埋头觅食（见图8、9）。大清早，大雨天，就在蒙蒙亮的天色下聚群觅食，倒是反衬出咱们人类显得有点慵懒了。

常言道：人勤春来早，功到秋华实。还有一句话：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人如此，鸟也如此。人有余粮，多储备，而大多数鸟儿不擅长储备，在这食物并不丰裕的春日，也只能是通过早起觅食以免鸟类间同样存在的“内卷”而陷于饥肠辘辘，进而避免在族群的竞争中落于下风。

（图1-4拍摄于2024年4月8日，图5拍摄于4月10日，图6拍摄于4月11日，图7-9拍摄于4月17日）

图1 图2 图3 图4 图5 图6 图7 图8 图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