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诗歌里诗心朦胧

出卖

2019-02-03  本文已影响28人  莱芜坡散人

我拿一座房子和一张地契交房租,

换来几十年的出租楼房,不上不下卡在半空中;

留给儿子的不动产也没有了,只有一张过期的彩票,

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才知道这是一个大大的圈套。

屋檐下的燕子不知噩耗就要降临,

孕育儿女仿佛是它们永恒的任务;

脚下的蚂蚁窝蚂蚁排成队,

它们依然在为生命奔波劳碌;

挖掘机的轰隆声似两国交战的号角,

就像不肯罢休的揪心耳鸣永不停歇,

这一刻,我闭上眼睛不闻不问,

天塌了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平房变楼房,在土地里开花结子?

这是一个敏感的问题,却无法躲避;

有人笑了,有人哭了,

没有工资就去地里捡一抱柴草烧水做饭;

新建的房屋倒了住高楼,但烟囱不能挪,

于是只能留下改造旧时代的遗址;

强迫自己懂得,建设建舍,

有一种魄力就叫舍得,建了再舍。

就像种庄稼,自己的土地被流转了,

就去租赁别人家的土地,怕丢了手艺;

谁的主意?一句话一马平川,

或者高楼突兀,自己只好把自己的土地放手;

只是不知道,有一天别人的地也没得种了,

甩手农民?是不是就把农民的名字也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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