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决定
我的文章告诉我,我上次发布文章的时间,是2017年6月26日。
11个月,我的文章毫无建树。
在这里要说一下,我是一个即将从大学滚蛋的毕业生,这11个月我很想拿来冠冕堂皇的诉说自己的假象忙碌,但是都掩盖不了自己堕落了的事实。
我的大学经历了什么,可能在一些人眼里我的经历可以算得上是丰富,而且莫名精彩(可以说很滑稽了),于是,我想将自己已经写了3万字的“大学流水账”公之于众,当然内容都是基于事实的虚构和幻想,亦真亦假,不要太过于纠结真实的故事。
这段时间我越来越沉稳,各种朋友圈空间等等,安静的要命,半年发一次动态已经算是我的一时兴起,写文章这样的事更甚。
如果将我的文章发出来,一定是一个漫长而又枯燥的体验,你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继续,也有可能写到一半还想重新开篇,所以,就当个笑话看吧。万一哪天我真的能完成自己的故事,那一定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下面是流水账正文的分割线
前言
一个没有恋爱经验的人在这里空谈爱情,似乎有点可笑,但我就是这么做了。
有一段时间我在很认真的给自己笔下的人物制造浪漫,设定相遇,让彼此看上去合理又正确的相爱。可是,谁又知道爱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作为一个恋爱菜鸟,我想我的爱情是生涩的。
我很惭愧自己读了那么多爱情故事,听了那么多情歌,到头来终究是连一段爱情故事都编不来,我想,我或许是一个不会编故事的人,但是,我却是身边人中最会讲故事的人。
我很庆幸上天给了每个人不同的剧本,也感谢上苍让我的剧本看上去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要不然,这故事恐怕要憋死在我的手里了。
我是一个不会谈恋爱的人。我会躲避爱情的到来,但又在心里期待着爱情。 实际上,我是一个小菜鸟,在没有想到自己还可以写东西的时候我连菜鸟都不是,只能算作一个无头苍蝇,懒惰的又有着小强般生命力的无头苍蝇。
(因为想要倒叙,所以开篇引子不基于现实,如有逻辑和常识性错误,那我也没辙。当然指出来我是非常乐意的。)
引子
城市的上空,有那么多孤独的灵魂,听,他在向你叹息。
来到这个城市已经三个月了,祎米抱着吉他在数,嗯,三个月零五天了。
人无聊的时候难免想东想西,祎米掰扯着手指头,将日子数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酒保过来喊祎米去唱一首歌。 平时自然轮不到祎米唱歌,按照老板的说法是“如同一个被拖欠工资的祥林嫂一般”,好在祎米比较听话,救场又是完全够的,老板也只是嘴上发发牢骚,现在有点能力的都是大爷,他恐怕也不知道再去哪找一个和祎米这样报酬不过分又听话的驻唱歌手了。
偶尔有时候也会有几个不得志的青年给祎米捧场, 祎米站在麦克风前有点失神,眼前似乎又坐满了那些相识又不相识的人,本能的,她开口:
“让我为你再唱首歌,好么。”
站在后面的祎米紧张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这是祎米在新生见面会的中场,身为大二小学姐,多才多艺的祎米自然被其他理事会全票通过推上了人群中间表演节目,从强人所难到赶鸭子上架再到逼上梁山,祎米抗议了很多次这种霸权统治,皆被会长大人一票驳回并给予精神压力,祎米欲哭无泪。
在台下还在纠结成核桃的脸在痛定思痛后,到了台上立马变成了无公害的标准微笑,自诩为一个舞台素养很高又敬业的祎米来说,她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暗自一个深呼吸后,祎米施施然开口:“接下来我要带给大家一首歌。”
那晚的歌究竟唱的如何祎米记不清了,只记得大家似乎很喜欢她的歌,以及一双明亮如星辰的对她微笑的眼睛。 后来在协会里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祎米都没有再看到那双明亮如星辰的眼睛。
街头黑压压的,城市的夜空总是很难看到满天繁星,但在祎米的记忆里总是在西南方向有一颗格外明亮的星星。 祎米试着找了找,可她似乎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家里不比城市,道路都是正东正西的,城市的道路总是错综交叉着,像故意铸就的迷宫。
祎米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脑筋急转弯,问如果在迷宫里出不来怎么办,答曰不停翻墙出来。祎米看了矗立的楼房,心里唏嘘道在城市翻墙也是一件不易之事。
最后祎米终于找到了一颗相比其它星星亮的都争气一点的星星,权当它就是记忆里的星星吧,祎米这么想着,却突然发现自己本就不强的方向感因为一直昂头看看星星而彻底丢失——她迷路了。
祎米却突然笑了,背着吉他蹲在路边,抬头看着那颗好不容易找到的星星,看了好一会儿,她决定还是先解决自己今晚的窘境再说。
在祎米寻求路人无果公交车也停了的深夜,祎米奢侈的为自己打了一辆车。
回到出租屋,祎米已经没有力气干别的,瘫在床上,手里挑弄着吉他弦,面无表情的看了天花板一会,拉过被子蒙头睡觉。
梦,是最轻松的地方,睡,也像万能的灵药。
清晨如约而至。 祎米浑身酸痛,床跟她开玩笑般的不让她离开。 你也跟我一样害怕一个人么,祎米这么想着,对着床发了一会儿呆,极力的从混沌的脑子里扒扯出今天要做的事情,对,买一块橡皮,祎米念叨着,深怕又丢了这件事就再也记不起来。
青春广场上今天的人算不得多,祎米打量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值得发展的顾客,她便安心的画她的画。 祎米的画很简单,工具更简单,除了画板,仅仅是铅笔橡皮和小刀。
祎米从不给自己的画上色,简简单单就很好。其实祎米是不擅长上色的,她本来就不是艺术生,跟她的音乐一样从来没有上过专业课,但她有点无师自通,一般人称之为天赋,再者祎米性子里懒散惯了,上色这种技术活她做不来。
索性画风景吧,祎米本就是将画画作为了副业,多为陶冶情操。 晚春游人倒是不多,依稀能见到几个踏春的,一个绿衣裙子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跑来跑去,祎米的手停在画布上,只望着勾勒出的绿色裙子出神。 “你今天真美。”那个有着星星一样眼睛的人在对祎米说。
祎米曾经也有一件绿色裙子,是为了参加学校里的设计大赛亲手做的,名字叫“绿野仙踪”。为了达到最好的呈现效果,祎米选择穿着这件裙子跳舞,古风的音乐配上木质雕刻的镂空折扇,再加上春天清新的立意,双眼中的欲语还休,颇有清新独立的别样气质,一举夺得第一,所有人都看着祎米出神,那双眼睛的主人也一样,祎米反倒不好意思了。
这里也呆不下去了么,最近自己是怎么了,祎米连连告诫自己不该乱想,所幸她平日里独来独往,生意也是惨淡,倒不如收拾东西回家。今日不宜出门,祎米暗自的总结。 突然就有点泄气,什么都不想做。 往事的记忆就如同有了裂缝的鸡蛋,一点压力,支离破碎,顷刻间,散落一地。
(这是暂定的开篇,若广大人民群众觉得可以满足自己茶余饭后的笑点,那正文就在下一篇开写)
鉴于本人的思维能力有限且惰性的属性,还望广大朋友给我想个名字,再给一点建议,为我的“大学流水账”增加一点可读性。跪谢!
本人95后摩羯女,一个感性又理性、糊涂又明事理的综合体,如今正在各种路口挣扎彷徨求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