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乌乡
忘记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话——中国90%的女人没有高潮。我开始是不能理解的,直到最近一段时间也总算能感同身受了。倒不是说我去变了性。而是近些时候整个人处于低潮。若我之前的日子算是混吃等死的话,那这段日子简直就是死了被挖上来鞭尸。之于我委实不是个志向高远的人,有的吃喝就行。就算没得吃,给口水我也能辟谷个三天两夜的。但一日不看书就觉得全身腐臭。这段日子竟然看不下。看来确实肮脏到心肝脾肺肾了。
话说,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我还在乌乡的时候好歹也是骚话满天飞,动不动就人生哲理,动不动就我立一论,然后花上大半晌时间去饱满我的论点。虽说是嘴炮倒也过得快活。虽说《给二狗子的30天》有那么几天确实让我抓耳挠腮,月经带血。但闭关修炼一番好歹也是有感觉。写出来的一些东西总也有点能让我像我自己尬歌一般反复咀嚼,聆听的。 但离开乌乡这段时间我当真是屁都放不出一个。偶尔卯足了劲吧,憋出屎了。
我想家了,想念聂叔的大拇指,聂叔的诗歌解析;想念咸鱼的声音,那傻叉还差我一段录音呢。想念小叶的捧场:他大概是碰着试管烧杯想把我的腰子放进去,或煎炸或炖煮,或者加点油盐味精等催化剂,要看看这腰子会起什么化学反应;想念大骡子的肉诗,每次看得我面红耳赤假装捂着眼却偷偷从指缝里窥视;想念半个夏天,两个青白(清白);想念三金丫头(的打赏…额,我最近很穷。);想念公子为了找钥匙追公交车发出的呻吟——大夏天让我害羞得躲在被子里偷偷听,捂着嘴笑;想念马王白净帅气的脸,他出生时候大概家里人带他去算了命,知道小伙子以后写得一手好文,所以叫文帅!!!;想念狼哥的头像,这货的微信头像应该是他儿子,笑起来有个小酒窝,虎头虎脑的看着就像四月的阳光令人温暖。(果然儿子像妈吧。虽然我没见过狼嫂,但感觉小狼跟狼哥不是很像);想念莉莉的乌乡全家福,她还答应给我画一副松风图来着。到现在还没兑现……
我想你们…想乌乡的每一个人,我想家。
妈的,再不回来我怕我会性冷淡,天天杵着张逼嘴没地儿打炮的日子真难受。像是天天卖的妓女怀孕了10个月不能操蛋一般令人觉得生活腿毛(TM)操蛋。书也看不进,写出来的东西就像夏天里暴晒的猪大肠,一节一节,一坨一坨,腐烂,黝黑,酸臭,恶心,蠕动。最近再没有写出让我自己能够意淫到高潮的东西了。
我需要一副担架,谁搭把手,送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