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我懂得了幸福的真谛
什么是幸福?N个人有N种回答。
先前,我对幸福的解答是:吃好、喝好、玩好,家有好车好房好的经济收入,生活无忧,一生足矣。
可是,在上个月,我陪护老伴在医院煎熬了二十天,我所看到的事实,彻底改变了我先前对“幸福”的认识,懂得了幸福的真谛。
在肝胆科,都是切肝摘胆的患者。他(她)们行走时,在外衣侧面的底脚处,挂着由腹部接出来的至少一个多则三个的引流袋。患者的腰佝偻着,脸色腊黄,嘴咧着,眉头耸着,双手捂着疼痛部位,趔趔趄趄地在走廊里活动。
当他(她)们躺在床上时,头侧吊瓶架上挂着营养液,还有消炎的、保肝的、抑制胃酸的、补充维生素或人血白蛋白的……药瓶叮叮当当、挨挨挤挤。输营养液的针,在患者不能进食前,整天地挂着;而其它的针剂则要输上四至八个小时。
在输液期间,患者一个姿势地躺着。在这大热天,后背的麻木和酸痛,还有汗水焐着的湿热,更严重的是手术刀口的疼痛,这些滋味搅和在一起,无情地削弱着患者的忍耐力。
病房里,病人有喊叫的,有呻吟的,有哭泣的,有随便抓住一件物品胡乱揉搓的,他(她)们用不同的方式去发泄,试图减轻心灵和肉体上的痛苦。
陪护人员也不消停,有唉声叹气的,有默默地流泪的,有急得摇头搓手的,有像对孩子那样说逗哄骗病人的,他们用不同的方式,尽自己的能力和手段与患者共情,或情感助力以求互慰,或转移患者的注意力而使其忘记疼痛,或按摩患者的不适部位使其尽可能地舒服。
如果患者刚从手术室出来,他(她)们躺在移动病床上,无论男女老少都像刚下生的婴儿那样,赤裸裸地来,不过,他(她)们身上罩着一领被单,由于麻药还没有完全失效,反映还比较迟钝。当将病人往固定病床上转移时,至少三个人,一人捧着患者的头和肩,一人托着患者的腰和臀部,一人抬着患者的双腿,一齐使劲把病人平放在铺好的床上。
患者,进入手术室,是个会喘气的死人;出了手术室,是个知道疼痛的植物人;躺在病房的床上,是个不能行使权利的半自由人。
肝胆科的患者如此,其它科的患者与此大同小异,只不过是病灶不一样,疼痛的部位不一样,其用药不一样罢了。
俗话说:“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病,危害人的生命;钱,维持人的生计。可以这样说,有钱的健康人才是幸福。而其中身体健康是重中之重,是第一位的。
曾记得,赵本山在小品里说过,大概意思是:有的人活着,钱没了;有的人有钱,人没了。活着没钱的人,生活穷困潦倒,谈不上幸福;而有钱却人没了的,幸福与他(她)从此无缘。
我还记得,曾经在一篇文章中看到,作者把人的生存要素分成几项,除健康这项与其它各项的总和用乘法外,其余各项用的是加减法,这样,无论你在其它各项指标多么优秀,如果健康这项为零,其结果仍然是零。可见,身体健康是幸福的决定因素。
如此说来,我先前对幸福的认识和解答,经不住推敲,在事实面前,是不堪一击的。我亲眼看到,把最好的食物放在患者面前,也无法激活患者已休眠的食欲。我在重病的老伴面前,把往常她最爱吃的食物送到她的嘴边,她吃不进;把她爱喝的奶递给她,她喝不下;打开电视,找到她最爱看的河南台播放的武林风,她立马让关闭,嫌吵得慌;她对孙子特别地喜爱,可是,病后的她,却没有了对孙子爱的能力。按她的话说,我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有精力和兴趣旁顾。事实证明:人,有了健康,才有一切;没有健康,就失去一切。
朋友们,请听我一句劝吧!珍爱自己,就要保养好自己的身体,没有了健康的身体,就失去了爱一切和享用一切的权力;
朋友们,请相信我吧!如果我们全民强身健体,人人身体棒棒的,医院就减少了拥挤,医护人员就不再疲惫,而节省的资源用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的事业中去。
亲爱的朋友们,我衷心地祝愿大家成为有钱的健康人,家庭幸福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