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调频巢湖文海人间烟雨

萍聚

2019-06-24  本文已影响1人  采葭小妖
萍聚

半亩荷塘,一窗蛙鸣,半生知己,清风过隙。

感谢东哥盛情,红酒一杯酬知己。鸿美人父女热情慧敏,芳美人才貌俱佳,赠予西班牙红酒更带劲!微醺小醉,溶江岸边临波湿衣。

与东哥相识二十余载,今天第一次听他跟别人说起我们的情谊,那是介于友情、亲情、爱情之间的一种纯洁友谊,不多不少,增之则多,减之则少,恰恰刚刚好。虽不常联系,甚至几年也见不上一面,但是彼此都记得当年的那些光怪陆离。

曾赠给他一束芳香的栀子,插在玻璃瓶里,放在他办公桌上,雅致静美,芳香四溢。从此,他总戏谑叫我栀子女孩。

那年我刚大学毕业,初生牛犊不怕虎,斗胆去参加州里一次少数民族歌手大赛选拔赛,竟一鼓作气冲进决赛,恰巧东哥是赛事负责人,他带领我们近十个选手赴省城参赛。由于年纪相仿,结果他与我们大多数人都成了朋友。

比赛时,大家都坐在台下静静观看,突然,台上一位男歌手唱起《乌苏里船歌》:啊赫赫尼哪,啊赫赫尼哪……正是我心头最难忘的那个人最拿手的歌曲。而那个人早已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顿时,多少迷离往事浮上心头,脑海里,那个人站在不远处,笑语盈盈歪头看我,泪珠儿即刻成串滑落下来,我只得落荒而逃。

独坐在剧场外的长椅上,心潮彭湃起伏不止,正暗自垂泪时,东哥走过来差异地问我:怎么不去看比赛?我一抬头,一脸泪痕估计吓坏了他,他忙神色凝重地问:怎么了?想聊聊吗?如果信得过我,就说说看!

就这样,在剧场外的长椅上,我泪流满面地第一次向人诉说起我那懊恼无边的少女的相思。说完后东哥看着我不做声,半晌才长叹一口气说,真是一个痴情女子啊!然后答应替我保守秘密。

夜阑人静的时候,我们一群人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东哥说着聊着,突然就在马路中间打几个空心跟斗,竖几个帅帅的倒立,看得我们目瞪口呆,齐声叫好。再后来,圈子慢慢缩小,东哥跟我和小静关系比较密切。

他常常跑到我学校来,和我探讨声乐技巧,晚饭过后一起散步,然后并肩坐在半山腰的石阶上,四周绿树环绕,虫鸣鸟叫,远山起伏叠峦,天上云彩飘飘,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儿。

那时的我,是一个单纯无暇的丫头,他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话。什么“花开堪摘直须摘,莫待无花空折枝”,然后又说,他认为不是所有美丽的花儿都要去把它摘下来,有时候静静欣赏,会是更好的选择。

害得那时候号称采花大盗的我有好些日子都不敢去花圃里采花,只敢静静站在办公室窗口,一往情深地朝那些金盏菊、鸢尾花、紫玉兰、粉蔷薇们张望着,心里爱到牙痒痒。直到他再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才又恢复采花本性。当然,最主要是老花工常常为我摘花助力。

后来渐渐来得少了些,各自都有各自的生活,哪怕过得像一滩烂泥,生活也还是得继续下去。

这么些年,当风风雨雨过后,才明白他那些话的深刻含意,明白他只是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才能如此珍惜彼此间的美好情意。

感念东哥的深情厚谊!惟愿彼此,岁月静好,安乐吉祥!

我已加入“维权骑士”(rightknights.com)的版权保护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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