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设
昨晚也不知是不是平台维护更新,还是我手机网络哪儿出现了bug,反正就是咋也登录不上,显示连接超时,一瞬间我觉得我的写作梦想被带走了,就好像很多年前那个夜晚,我一夜没睡把从前自己写过的所有东西都剪碎一地堆出了小山又一把火全给烧了...
虽然写了就写了,未必会再看,看了未必就懂,懂了也不一定回味得来。但存在于不存在还是有本质的意义不同。不存在了可能我自己都怀疑,我有没有经历过,还只是梦到过?存在起码是个留下印记的证明。
然后一直登了两个小时,凌晨一点半,还是算了,就睡了,没了就没了,不也有说只要看过的书,经过的事,写过的文字,最后都是磨灭不掉地刻进了你的气质里,谁也带不走嘛,我着什么急在意它们的凭空消失。
老城区躺床上从卧室阳台就能看见对面不到两米另一栋的红砖外墙,正午一点一刻的阳光,从顶上往西偏了不到十度角地洒下来,金灿灿得留存在夹缝里的可贵阳光。
我看对面墙上死了的爬山虎残留下的干枯的根茎,想不出它曾经是缺阳光缺水还是被喷了药才完蛋的。总而言之它肯定不会再活过来接着往五楼六楼爬了...但又证明它曾经活着爬上过三四楼。
入秋有些时日了,呆房里开着空调还是更舒服一些的,可我却格外讨厌看到这些老旧的破筒子楼一格一格生锈的铁窗里一台又一台崭新的空调外机,总感觉这就是格格不入,太不协调了。哪怕这些外机也生锈发黄得跟铁栅栏融为一体呢,或许我就看着顺眼舒服很多吧。
写到这里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还是那种怎么问都不回答你是谁的轻轻得有规律得敲门声...很无奈地不得不开门。
接着我就开始了半个小时的切切切,切了两个柚子皮,一整个大南瓜。婆婆妈四月份把右手摔断了,恢复得不好,说得给我儿子备餐下周的早餐,这些食材实在是整不了切不动,想找她儿子帮她切咯,问我她儿子给我打电话说了没?
呵,需要吗,你说了我就切呗,反正都是为自己仔服务,切点菜还需要转告,还需要放那等他儿子忙完了回来弄了,明天再来拿?那我真成他昨晚说的那啥没半点儿用还不成熟,管不了家的杂啐呗。
接着趁小家伙跟她小姨出门去买水果的功夫,把沙发重新套好重新铺垫上干净的单子,别说整一下看着配色还挺好看哒。
要说我这人性子慢吧,原本倒也不是的。可急啥也急不来只能急出一身毛病之后,也就啥都不往心里放了,能行行不行就丢一旁,除了安静啥也不那么想折腾,闲得真慌了眼下看得见手边用得着的,就和着能整就整得顺眼些,不然我也确实做不了啥。所以谁要愿说我,说就说吧,只要自己不把任何人当回事就好办了,否则气够自己病一程又一程了。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总生病的是我,我说我不想活得太久的时候,旁人都觉得不,你还得多活活,难道是我不在的话,世上能给气的人又少一个,世人觉得可惜了。
既然是百无一用的还都觉得舍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