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舞
原文:
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网译:
孔子说:“质朴多于文采,就像个乡下人,流于粗俗:文采多于质朴,就流于虚伪、浮夸。只有质朴和文采配合恰当,才是个君子。”
夫子佚事。
子路做孔子的专职司机那是流亡之后的事,更重要的是司机与保镖兼一身。
在此之前,孔子也有自己的专职司机的。
孔子乘马车,司机就是司马。
一次,马车拉着孔子、子路、子贡外出,中途休息时,那马到路边的田地吃了百姓的庄稼。
好巧不巧,吃庄稼的马被那百姓看到了。
于是,那百姓就在那里对着马就吵闹上了,并试图把那马拉走。
孔子这边几个人都看到了。
子路性子暴躁,于是撸胳膊挽袖子就冲过去于那百姓理论。子路嗓门也大,想快刀斩乱麻,不就是马吃了几口庄稼,多大点事,就想把事囫囵过去,马要回来,走了就完事了。
可那百姓不干,需要讨个说法,把子路给怼回来了。
子路很生气,但一想到自己还再跟着夫子修君子,只好暗暗地在背后挥了挥拳头退到一边了。
子贡一看师兄把事情搞砸了,于是就向前给那百姓说理。
子贡不同于子路,本就是世家,自带儒雅之风。
子贡又是道歉又是作揖,并讲出门在外大家都需要相互体谅,我给你赔点钱也就是了。
本来这事也可以就这么了了,但那百姓看着子贡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嘴里说得挺好,但看那眼色、脸色、一身华服,再看看自己的鹑衣,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狮子大开口,给子贡要的铜钱可以买一匹良马了。
百姓存心。
子贡是生意人,知道自己这次碰上硬茬子了,正在犹豫之际,那专职的司马过来了。
子贡也只好闪在一旁,且观。
只见那司马上前拉住那百姓的手说,老哥呀,你住东海,我们住西海,本来就不认识。今个有缘,我们打西海来东海办点事,因这马让我们认识了!得亏这马吃了几口你的庄稼,不然我们何以相识?
老哥,你看这么着,我先给你作五揖,我代表我们四个还有那不懂事的马,给你赔不是,你看看再需要给几个铜板赔偿你的损失,这样可好?
那百姓也拿着这司马的手,感受到了温度,看着这司马的眼和脸,还有那微微前倾的身体,体感到了司马的诚意,也就不让司马说了,那揖也免了,那铜板快也算了,行了,你把马牵走吧!
就冲你,走吧!
就这司马的一通演义,把那子路、子贡看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司马者,君子也!
就在那不远处,夫子把这一马三人的一出戏,看了个完整。
夫子迷离着眼神幽幽而喟然: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夫子就是夫子!
夫子之所以为夫子着在于能把现象模式化,程式化,范式化。
先说理。
人之为人处世,在于质文之比,在于野史之化。
质与文为两端,人修为自己在这两端中,究竟是取二八,还是三七,还是四六,要因人而异,因事而异,因时而异。
这度就是那孔子一直不言的中庸,这度是活度,此事此时此地落在哪里在人的认知与修为。
野与史为两端,只是这两端不是所言所判了,而在于局中的另一端怎么看,怎么感,怎么说--是野抑或史抑或恰到好处在其感。
这是知。
知不等于行。
知与行是两个事。
怎么行?
文质彬彬!
何解?
遇到事,碰到人,解决问题就是破局。
要入这局,先明其理,其理就是那此事此时此地那文质的中庸度!
这中庸之度要能出得来野史的黄金度,也就是局中那人的美誉度!
明了了文质,然后彬彬!
何为彬彬?
独木不林,双木成彬。
彬者,双木之舞也!
彬彬者,双木合舞也!
自己入局为一木,那一木就是那局中坐等着。
这文质就是给那坐等者量身定做的。
然后期望那人可以给出野史的美誉度,不然就难得好评,也就意味着非君子了,事情也就难办了!
自己在入局之前,要观要察那坐等的木,形象气度及可能更多背景信息,进而入局之后两木成一林,然后那三撇该如何舞,就是为彬了。
一木舞为一彬,两木都舞为合舞,两彬!
是为文质彬彬!
是为彬舞!
这文质彬彬就是行,而且有演,有义,还要浑然一体,还要恰到好处:低了如那子路,高了如那子贡,而恰到好处者就是那司马!
子路一彬,野了;子贡一彬,史了;那百姓不喜这野和史,到那司马出场,司马的野史分割,拿捏的中庸之度,恰恰与那百姓合上!
百姓也彬了!
于是司马与百姓文质彬彬了!
这是行!
知了,行了,如何“然后君子”?
还需要有人评!
谁评?!
局外之人当然也评得,但于之于当下意义不大,关键者是那坐等之木的评!
只有那木认为你这外来的木君子了,就是“然后君子”了!
再然后再自然不过的就是问题解决了!
彬者是问题的解决者!
彬彬者是你情我愿的把问题解决了!
是为入局,是为破局。
知易行难!
与那百姓论君子,夫子自愧不如那司马!
师不能,徒子路与子贡亦不能!
和光同尘,彬彬何易!
何以君子?
君子不器!
彬者,演也,仪也,外来之木,要能对地主之木,和其光,同其尘。
和什么人相处要像什么人。
会当几个人便得着几条道。
经常听代人起名者说,某字太贵,一般人用不起。
借用一下,彬字不贵,但太难了,一般人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