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来到北京,23岁

2018-05-23  本文已影响0人  Milk倒哥

来到北京,我正式接触到血管般的公交、地铁。毕竟上大学的时候每天可以很方便的租电动车出行。

记得开始我坐得是620号公交车,它成了我两点一线的那条线,那根血管。

为啥叫血管呢?

因为我总觉得每次在站牌边的人群中,包括自己在内的这群人都像是好多肉(或者是某些养分),被公交车吸进去晃一晃、挤一挤,然后被输送到各个器官。能跳的去心脏,能吃苦的去肝胆。可能是因为我是葡萄糖那种没门槛谁都可以吸收级别的养分,所以我不知道我去器官是什么样的,也不能通过我去的地方认识到我属于能跳的还是能吃苦的。

有一次在路上,有个老爷爷和我搭话,大致聊了哪里人啊?啥工作?在哪下?什么理想?聊得时候还得防着,怕是坏人。总算也是有个人和我聊了聊“诗和远方”。

可我在想,在某个人或者是怪兽的体内,某一根毛细血管里的两个养分在聊“诗和远方”也是觉得很神奇。这个怪兽还可能正在被另外的怪兽追杀。

——

晚上下班了,养分消化完就去肠道啦,进地铁前排队用的肠道,每天都被这肠道挤压一遍。

2016年12月来到北京,2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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