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游》(三)随笔
2021-03-27 本文已影响0人
此心吾与白鸥盟_
我继续在书屋里淘了一阵书。这期间,书屋主人江为着两个被偷的小文玩嘀咕不休。
“我认识这孩子。如果他妈在,我一定要告诉她。——这孩子现在不教育,以后社会会教育他!
“他以前一直从我这经过的。——估计他以后不敢再来了。”
……
江站在街道上,一个人嘴里不停地忿闷地嘀咕。
“你这被偷的文玩值多少钱?”站在江身边、貌似和江很熟的一个客人终于问道。
“一个有七八十。”江丧气地说。
正在他俩问话之间,我淘好了书,选定了五本,走出书屋。在街道上,江看我捧了一叠书从屋里出来,满脸堆笑地迎上来。我同他就站在路中间,我把书一本本递给他,他很精明、果断地要了每本的价格,随后口算得出了总值。他去掉了零头的五元,算是和我相熟,优惠了我。我也不还价,当即付了钱,用他拿给我的一个纸质口袋装好了书,准备辞别。
“再坐一会……”江带着笑,客气地说。
“不了,我要回去赶地铁。”我想到他被偷文玩,心情郁闷。并且,时间已经不早,将近五点钟;夕阳快要沉下去,在山塘河的水面落下金色的光来。我甚至幸而没有游玩虎丘。
我辞别了江姓,独自一人去往山塘街东南面入口处附近的地铁站。一路上,我想:我们的世界总是纷繁,善的、恶的,无处不在;小孩子作偷盗,总是加倍地令我们痛惜,似乎从大的方面来讲,也许未来社会的希望,总被蒙上了一层阴影。但偷盗从来就有,自古而然,可怕的倒不是作为民的小盗,而是官的大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