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筹码 中篇连载4

第四章 大山深深 

在家等了一个月，我被分配到了偏远的黄岭乡。虽说是同一个县，但是如以县城为中心，我家在最西边，黄岭乡在东边沿海的一个山区乡，公路一绕相距一百六十多公里，去那里，得转二次车，再走十五里的山路，这山路倒还宽敞，车技不错的话，勉强能骑行自行车。当时沿山正在修沙石公路。我们单位叫乡水利办公室，负责全乡的山塘水库以及河流的管理，包括它们的疏竣，碶闸的维修等。办公是在乡政府大院里后面一排小平房的最里面一间房子里。办公室成员连我共四位：五十多的老梁，四十八的老陈，还有一个美女则是去年分配这里的姜小雅。老梁，老陈是本乡人，姜小雅是邻县的，也是因为没啥路数而发配到这里的。

张春萍在县城，被分配到令人羡慕的银行工作。开始，我坚持隔天一封信写给春萍，倾诉相思之情。每周打个电话。或者隔二周乘三小时汽车去城里看她。因为我在偏远地区，更没有在市区住房，所以，春萍的父母坚决不同意我俩在一，二人也只能看电影逛公园。一到天黑她就要回家，妈妈思想传统，管得很牢，不允许她太迟回家。

我目前的工作是随老陈，去实地调查，去摸清家底，就是全乡的水库，山塘，河流，碶闸等实情。首先是把原来的资料与重新测量的数据作比较，相差大的则更正。主要的是把它们的牢固度进行了评估，要维修的地方，毫不含糊地标出来，以便落入资金维修，因为到时了讯期，如果不能及时排泄洪峰，是关系到生命财产安全大事的。莫看平时无关紧要，这可是头等大事，严重的则直接丢官纱帽。

巡查可是累活，天天往山上跑。先是水库。山塘。中型水为一座，库容一千多万方。小水库、山塘，容量几十万到一百万的十个。坝脚坝面闸门，泄洪道等都得仔细检查。

开始的几天，我们是带中饭前往较远的山上，也带着小雅。小雅纤细，脸蛋虽说不是很标致，但是白皙的肤色，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煞诱人，她亭亭玉立，身材出奇匀称。老陈开玩笑说我们是天生一对，在一起工作更有劲。老陈对工作很是认真，我与小雅则也一丝不苟。

有时，在上坡时，看她吃力的样子，我真想去拉她一把，但又觉得难为情，一次我终于鼓足勇气，我一步登上坡，看着她，主动伸手去拉她：“来！”她略一迟疑，脸上飞起一朵红晕，就把纤手交给了我。这以后，就默契了，凡是发现难走的地方，就拉她一下。可没几天就把她累坏了。我也有怜香惜玉之心。就建议老陈让她在办公室整理数据。

周末，给春萍打了个电话，向她介绍了我这生活。说我一切都好，不必记挂，就是想她了。她也坚决表示，父母地方工作慢慢做，说会想我的。

讯期，是我们最关注的时节，我们江南沿海地区，每年夏季是台风（强热带风暴）季节。也是考验各种水利设施能否发挥应有作用的时候。刚刚上班一个月就遇上了强台风。算是对“风雨交加，暴风骤雨”，“伸手不见五指”，“迎风爬行”有了切身的体验。老梁是我们水利办的主任，居副科级。一有台风预报，我们就分驻在了水库的闸门间的值班室。蜡烛，手电，干粮，雨具，是必备品。随时有电杆吹倒，通讯，供电线路被扯断掉的危机。所以大多是凭经验，看时机进行泄洪。今年的三号台风八级，我与老陈一起分巡大山塘，确保蓄水量。姜小雅则由梁主任带着在黄湖水库值班室，随时观察水位，及时做出判断：泄洪与否。

昨天，我整整一天，查看黄湖水库的近二十年的讯期泄洪数据，结合过几天又要来强台风的天气预报，进行综合分析。前二天巡山时发现流域内牛山溪与小岗溪二条溪於塞严重，判断水库水量会增加，所以连夜写了份报告，向梁主任汇报，梁主任觉得我说得有理，就马上报告县防讯指挥部。县防讯指挥部，第二天一早，果断地命令开闸放水。事后实践证明我写的报告的判断是正确的，我自然是得到了县防汛挥挥部的嘉奖。

过了一个星期，四号台风预报达十级以上，由于梁主任身体不好，就派我与姜小雅俩个去黄湖水库与水库值班人员一起观察水位。晚上十时的那一次巡堤是我与小雅一起出去的，风出奇地大，根只能弯着腰行走，我拉着她的手，一滑一滑艰难地行走着，突然她一个趔趄，我赶紧扶住她。她也吓得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我也索性揽着她的腰行走，这是我第一次与她相拥。但我似乎很是清醒，那特有的气息阵阵朴来，我心咚咚地跳着……

（请阅读下章  别样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