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秉章研究随笔-生活工作点滴

抗癌记(一)

2019-07-10  本文已影响62人  gdlyz

2003年,年度体检的时候发现EB病毒阳性,做了鼻咽镜检查没有发现问题。之后,每年都说EB病毒阳性,也没有理它。

2008年从韶关学院退休,09年到华商学院任教。每周四节课,管理一下日常事务如课程建设等,也协助年青人出了几部教材,其余时间就在办公室的电脑上搜索有关骆秉章的资料并将其转换为可编辑的格式。15年二次退休回韶关,李建军说:这小子,该拿走的都拿走了。回家后,开始撰写《晚清督抚骆秉章》。

2016年4月,发现左耳根有一个小肉丸。即到市一医院耳鼻喉科看病。医生叫我到旁边档彩超室照彩超,结果是:腮腺混合瘤。医生两眼发光,好像是说:终于抓到一个大水鱼!他不作任何解释,命令说“住院!”好象我跟他很熟似的!

当时我的《晚清督抚骆秉章》正在紧张的修改阶段,我只是简单回答:“不住!”腮腺混合瘤恶化的概率只有4-5%,博一博吧。

于是,我每天伏案写作10小时,很少出去走走。只是17年6月去了九峰看桃花和南岭看水,18年去了宜昌看三峽大埧,算是其中的散心。但我们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离疾病、离意外有多近。

17年9月与岳麓书社签了合作出版合同,书名是《骆秉章传》。10月交终审稿。

好事多磨,经过如何处理相应地图的讨论后,校编又怀疑我抄袭百度贴吧,经过一系列证明我就是骆秉章吧的吧主,所谓抄袭纯属误会。《骆秉章传》终于在18年11月出版。

两三年来多位老同事、挚爱亲朋相继仙逝,对我打击很大。我感觉精力已耗尽了。9月开始,感觉体重下降。在11月24日《骆秉章传》首发式上,我的讲话明显有些困难。

19年5月24日,骆秉章研究会为第二本《骆秉章传》举行首发式。作者是胡力平。老姑娘还是有点小聪明,不过她的治史方法是野路子,很难得到史家的青睞。骆鼎见我耳下的肉丸好象长大了,嘱我要多加注意。

6月初,骆鼎叫我下去见中山医的退休教授程。带了三年前的彩超结果。

程教授看了彩超,看到我行动有些不便,认为可能是恶性转移。考虑广州医院检查需排队,时间太长,建议在韶关做MR。回韶后即到市一普外申请做MR。照片结果出来,并不明显,又建议做增强型MRI,并取样本活检。

鼎得到结果后很紧张,动用一切可能动用的力量。找到省供电局的董主任,打通了一切关节,于六月底到鼻咽二科看病,6月28号,在阿妙的陪同下,抽血10管,并完成了MRI、PET/CT检查。所谓MRI、PET/CT,说白了都是电子切割显示。我感到了什么叫任人宰割。肿瘤医院MRI的空调实在太冷了,我连打了十几个喷嚏。由于PET/CT要打一支放射性的针,做完之后,只能从专用通道离开医院。带着放射性,我们连夜坐车返回韶关。

列车是过路车,从汕头开往衡阳,一开始就晚点了。好在大家都没有怨言,有怨言也没有用。由于列车晚点,回到韶关已经是29号凌晨2点了。7月1号早上7:30又从韶关坐高铁到花都,阿鼎由花都开车送我到肿瘤医院,阿妙已经为我排好队,随即完成心脏彩超检查,回花都喝茶,坐高铁回到韶关是下午两点,完美实现无缝连接。至此,别人需要几个月的排队等待,几天内完成了。

鼻咽二科的郭主任和吕教授决定对我进行PD_1免疫治疗。7月3号进住6号病床。其实就是打一针,如果没有特别反映就可以回韶关治疗。下午打完针,到对面华泰宾馆吃饭洗澡,然后回病房。洗澡时感觉皮肤起紫癜,混身发冷。回病床后,即叫医生,探热,继续留院。

分析:由于人已虚弱,过天桥走较长的路不适宜。

之后三日,打消炎针、吊白蛋白。在安静养病的同时,也参观了肿瘤医院的运作。感觉人流导向安排较好。大医院与小地方的医院相比,要钱这点当然是一致的,但毕竞吃相没那么难看。

7月8日出院,坐绿皮臥铺回韶关。因为韶关没有PD-1,所以今后还会隔一段时间去打一次针。

有时我想,如果16年进市一住院,是否可以逃过这一刼呢?癌症手术讲究三年生存期,我不做手术己存活了三年,完成了《骆秉章传》的出版,初步完成《骆秉章奏稿》0.21版,完成了《清政府镇压太平天国档案史料》26本的OCR识别,并推荐给研究者们。这三年已经赚了!

给大家一个提醒,到医院去,一定要备有长袖衣服,住院最好带自已的薄被。医院的床铺棉被太厚,病人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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