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

2018-12-24  本文已影响0人  方圆脸儿

    白木香是钟南最美丽的花,紧紧围在一起的白色花瓣,鹅黄的花蕊,不似玉却同玉一般的温润,像是彬彬有礼的公子,正谋划着取学校里最尊贵的槐花。

  不过白公子总是被动的,他错了槐花的花期,还慢心欢喜地期待槐花烂漫。

在进入这所初中时,我是有着热烈憧憬的。

2008年的夏天,太阳炙热,人心也沸腾,中国第一次举办奥运会,一切开展的如火如荼,我的小升初也复习地如火如涂,一向不管我成绩的爸爸刻意挤出了整个暑假的时间给我复习数学,试图以他的努力让我这烂泥糊在墙上。

小狗熊熊不明白,一向爱逗它的我怎么在书桌前一座就是几个小时,“汪汪汪”它唤我,我鄙了它一眼,在爸爸发火之前把火腿肠丟给了它。它衔着火腿肠欢天喜地地出去没多大一会儿又欢天喜地的把它的小球衔过来,这次它更兴奋,把球丟给我以为我会和它玩。自然,它这样惹怒了爸爸,它被锁在门外。夏天好讨厌,知了不停地嚷嚷,门外的熊熊委屈地哼哼,门内的我苦不堪言。

由于父母工作的关系,他们的朋友同事遍布这个小小县城的学校。

从小学开始,“财神女儿”(爸爸是学校的财务主任,所以被戏称为“财神”)总是老师们茶余饭后的消遣,你出个题给她算算,我考一句诗给她背背,年轻的人总是满怀希望,他们试图以我为底料通过他们的努力塑造出一个人人夸赞的神通,于是,“黎肖肖”这个名字在他们有所预谋的宣传下竟在钟南这个地方如雷贯耳,以至于我小学同学结婚后也没能忘记,取了“肖肖”二字作为他儿子的大名,令我愤慨不已。

现实总能给想象痛击,我有负总望地不学无术,倒是把年轻老师们的卖疯耍宝,东窜西蹦贯彻的炉火纯青。为了维系他们塑造的神童形象,他们把我仅有的组织文字能力夸耀地天花乱坠,逢人便要吹嘘我写作厉害。由此人人都功不可没的殊荣,我成功地为同龄孩子所不喜,所谓朋友,不是小孩儿就是老人,或者就是年轻的老师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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