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世同堂》(23/24/25)

2022-03-18  本文已影响0人  文中子杨

二十五、大游行

瑞宣接到游行通知,欲辞职。瑞丰穿着中山装,一大早赶到学校,不见人影。等学生都到了,去见正在抽起床烟的东阳。挨骂后,被命集合喊口令。瑞丰不敢独自集合学生,宁愿再次挨骂。集合铃响后,蓝东阳点名,瑞丰和另一教师发校旗。学生们低头沉默,前面的胖学生带头拒接校旗,瑞丰喊了一会口令,见势不妙,溜到中间附和,蓝东阳早已人间蒸发。瑞宣不放心学生,叫小崔的车去天安门。路上小崔骂游行的学生,瑞宣无言以对。冠晓荷准备去天安门,欲跟瑞宣同往。宣吱唔了一下,迷迷糊糊走了回来。天安门前的学生都低头不语,台上出现了穿长袍的中国人,武装的日本兵。不管台上的人讲什么,台下学生都低头沉默。冠晓荷来到学生前面,想挤到台上行礼,被巡警拦住。

二十三,庆祝大会

钱先生慢慢好起来。瑞宣当皮袍买母鸡,钱少奶奶挣扎着起来服侍公公,金三爷也天天来看望。冠晓荷多方钻营与盘算,决定往新民会走。他一面单独活动,一面将形势分析给瑞丰听。瑞丰越听越崇拜,恨不得早点搬到冠家。保定陷落,新民会准备利用中小学生游行庆祝。瑞丰也加入庆祝队伍,碰到了同事,学校的教务主任蓝紫阳。蓝是一位不学无术,极令人讨厌的人,势力比校长还大。瑞日军进城后,蓝紫阳改名东阳,开始向敌占区报纸投稿。加入新民会后,要筹备游行庆祝,他自己当领队,邀请瑞丰当副领队。丰回来先跟老婆请功,又把庆祝的事告诉嫂子。韵梅担心瑞宣因此生闷气。瑞宣不准备参加游行,想去和校长谈谈。瑞丰问游行的事,瑞宣随意敷衍。

二十四、耍狮子

小文夫妇初迁时,冠晓荷对文若霞很上心。路遇抛眉弄眼,无动于衷,频繁登门拜访。小文夫妇对冠氏不即不离,不卑不亢,冠氏一贯的厚脸术几无用武之地。大赤包和尤桐芳觉察到冠晓荷的心思,联手出击,重拳整治。冠晓荷对六号,心虽不死,而目不敢视。冠晓荷经太太同意,去六号找棚匠刘师傅,为新民会的游行庆祝捧场献艺。冠氏向刘棚匠说明来意,遭拒。碰到小文,刚打声招呼,被躲开。冠晓荷正郁闷,槐树下碰到瑞丰,听到蓝东阳与领队的事,心生嫉妒。让瑞丰代约东阳出来吃饭,及瑞丰提起为长女介绍对象,冠喜不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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