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开大了 (小小说)

2024-01-02  本文已影响0人  张春发_66a0

箫风公司公共宿舍里的马大哈,见近阶段同仁们都在津津乐道一件微妙的事儿<有关清H朱L被投T而亡的悬An>,无形之中把他给冷冰冰地撂到了一边儿,马大啥的心里,隐隐觉着倍感失落。

马大哈从小顽皮,好逃学,待小三儿(小学三年级的简称)上完,还大字不识得两个,连他自己的姓名都写不全璧,往往在某种表格的签字栏里不是勾画成了与一合就是挒摆成了7一口,十足是跟个瞪眼儿瞎冇二等,所签之名,总弄成四不象,常常惹人笑话。

马大哈缺文化,见人们围绕某事儿谈得极有兴趣,便支着耳朵听了半晌儿,也听不出个掂三倒四横七竖八,跟听天书似的,落得一脸儿茫然。

末了,马大哈想了个门儿,随尾着放单飞的趁左士友下床急匆匆进入洗手间之时,便鬼鬼崇崇随尾着如影附形。左士友是个瘾君子,一连把上下四个衣袋子都翻遍了,也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急得顿足又连连卟咂嘴儿。马大哈眉开眼笑,投其所好,忙上前,递上了一支哈德门。左士友叼了,叭嗒一声打火燃了,猛吸一声,仰脸呼出巨粗的白烟,迷缝着眼儿,微笑笑,说,老马呀,这回可得谢谢妳啦!

马大哈却止了笑,说,不用谢…一支烟儿的事儿,值个啥几∞呀!根本就不上说儿。俺就只问妳,妳们几个这些天儿,老在一坨儿里都说哩啥呀?

左世友停住抽烟,扭脸儿看看他,疑惑地问:妳到现在…还没听出个路数?

没…。马大哈慢吞吞地地点点头。

那是关于清H学生宿舍放T的事儿。左世友轻描淡写。

放T?

嗯。是放T…都三十多年了,也冇个明析的结果。

是不是…那T不起啥作用啊?

唉,妳既然不知那底细,也就甭操那份心了…还是装不知道为好啊!能落得个心轻气爽。左士友喷着烟雾,轻发着感慨。

马大哈挠挠头,若有所思的说,曾听我老表说过,他打工所在的那一家化工厂正巧就是主要生产那个T的,左哥,咱俩相处不错,要不…我托他给妳弄来一点儿?

左士友一听,猛一惊乍,抖得烟蒂也掉落地上了,脸色苍白,也顾不得再去捡拾,急挥动着薰黄的手指,说,妳…妳,马大哈,我可先给妳说头哩,那…那玩意儿,妳可是千万莫轻易动它呀,切记切记,动不得啊!

马大哈明面上嗯嗯着,却心不在焉,见话不投机,就勾了头,转身儿磨蹭一边儿去了。

一周以后,马大哈神哩鬼哩,总往崭新的烟蒂上摸摸索索,一根一根儿抹对完了,他不燃,也不烟,再专一悄悄地放在左士友的床头或离左士友床铺最近且能让左士友看得到的地方。

有时,马大哈正神神兮兮地摸索着他手里的那些烟蒂,一旦发觉有人走近,就赶忙把烟藏了,佯装作冇事儿人一样,低头改干别的去了。

不及半月儿,左士友不明不白地瘫了。

又不久,左士友邻床的一位同事也不知不觉脚手都不灵便了。

公共宿舍里,一连出了这么两起怪异的事儿,平静的气氛变得紧张,有灵敏的人,就旋即拔打了腰腰零。

杵作速至,用仪器来回一扫描,红灯闪闪,烁光刺目,嘀嘀声不绝于耳。杵作弯腰伸手,在两病人床下捡了一大手窝儿黄得泛蓝黑的烟蒂,问,妳们寝室,谁常买这种牌子的烟抽?

众人目光齐唰唰聚向马大哈。

两个健作,噌噌蹿上前,反手就把马大哈给扭住了,并咔上了一副亮锃锃的手镯。

马大哈呼叫:别逮我!别逮我!

杵作厉声道:妳犯了事儿,怎不逮妳?

马大哈申辩:妳们不是三十年…都弄不出眉目么?咱觉着好玩,我才仿一仿的。

杵作皱眉,怒喝:妳真是个大傻瓜!妳丧心病K,用意歹毒,竟拿人M作游戏…妳的玩笑这次可是开大了,妳将受到最严厉的惩罚!说罢,挥一下手,两健子就把马大哈往外拖。

马大哈声嘶力竭地嚎啕:别人放T,三十年都能小摇方外,而我只是学了一学一点儿皮毛,妳们怎么就这样待我?

杵作嗤之以鼻,反讽道,妳以为妳爸也是L冈么?

马大哈终于垂下了灰头土脸儿。

在场的正常人一听,无不对着他哈哈大笑,拍手称快。

  元月3日凌晨1点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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