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抄-苍蝇
2023-09-04 本文已影响0人
无愠色
我总是陷入困惑,只要我从梦中醒来,那搅天的困惑就开启,所以我总愿意躲在梦中,看梦中一些人哭着醒来,也看另一些人笑着睡去。有时在梦中我还会飞翔,放空的身心就摆脱了动力,我只要有想去的地方,仅需意念牵引就可以到达。梦中的世界没有重量,只有平衡与否的问题。现实的世界却莫名其妙,每个人总有不同的主张,都固执并且可笑的活着,没有人能超越他自己。
那些人其实也是我自己,我只要靠近他们,就会感染相似的病毒,他们总说世上没有知音,我却总能靠近他们,我们无一例外的成了朋友,也无一例外的最终散场,因为我喜欢独自游荡,那一种感觉神奇而荒谬,我将它命名为活着,抑或那是一个超越的神我,(神我,在不同的宗教文化中有不同的解释。典型的解释,如古印度婆罗门教,认为神我是产生一切物质运动和生命现象的精神本体。)他总感觉日子过得颓废,总是会质疑当下的存在,虽然每日在吃喝拉撒睡,但总觉得被剥夺了什么。
我看眼前的世界无比喧嚣,只要你有惊天动地的包装,总会吸引消费的人群,人们失去神性的观照,只会使用所谓的思考,用来思考去判断扭曲的世界,再得出一个更扭曲的结论,然后产生扭曲的行为,这行为构成了他的一生,他一辈子就做那瓶中的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