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276）——推荐个老师，弄个两面尴尬

文丘墨豸

可能是老板事先就对沈阳的招生做了保守预测，英语和写字一共才招了四个老师，开设了四个教学点。英语那边是两个女老师，书法这边除了我，还有一个来自天津的年青老师李嘉。

李嘉是去年和我在一起共事两个月的李健老师的大学同学。开始见面，我真有点走眼了，看轻了人家。要说起来也不能怪我，是他刚来前两天的表现给我造成了误解，因为有天晚上他自己出去喝多了酒，竟然吐在了出租屋里。

老板可能都没想到沈阳和天津的差别有如此之大，天津那边暑假根本不用搞什么公开课，广告一打，就有很多人报名。可是在这里却见不到那种火爆的场面。火爆的是英格利斯，那边报名都快报疯了，有两个家长竟然为争抢一个名额打了起来。和书法这边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为扩大招生，老板搞了两次公开课，第一次在市府广场北面的火炬大厦，听课的还不少，也招了一些人。第二次在和平区文化宫的教室就惨了，那个位置可能交通不是很便利，再加上天气不好下了雨，竟然只来了三个听课的人，其中还有俩人是母女！

这样的公开课实在提不起我的讲课兴致，我只匆匆地讲了半个小时。万没想到，竟然还把两个人忽悠地报名了！实在超出了我的想象，也许人家能够冒雨而来，心中早已下定练好字的决心了。

看上去老板对市场还是充满信心的，听我说认识一个鞍山的书法老师，离沈阳又不远，就让我电话联系过来试课。这个老师就是我两年前在报纸上发表学书体会文章后认识的书友。其实我对这个书友了解很是有限，只是通过书信交往，知道他一直开班做少儿书法培训，想必个人能力应该还行。可是来了之后一讲课，别说老板不满意，我都觉得不行，讲起课来像念经，一点激情都没有。老板可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没说让他直接回去，而是婉言让他去天津那边做个培训，

哪知道这个家伙不知深浅，竟然真的跑去天津了，结果还是没有上成课。这件事让我在两人面前都有些尴尬，老板那边感觉有点打脸，书友这边也不太好意思。

招生情况一直不温不火的，和天津那边没有可比性，就连我们两个老师的工作量也不能饱和。倒是没累着，可是钱是赚不到了，只好自己安慰自己，我就这样，没有大财运的命。